余辰继续追问:“难道,其它三个儿子都是因为这件事?”
桌上沉默了。
余辰哑然,第五雄,老乌龟,还真的挺形象的。
顾峒这个时候补充了一句:“只是猜测,但大概就是这么个事情吧。”
这是个外圆内方的老泥鳅,余辰对他的印象也随之改观。
酒过七八巡,余辰问夜风:“你知道我会帮你?”
夜风喝的满脸通红:“我可不了解你,我姐说的。”
寒月湖上没有寒冷,像是人间的一盏烛火,温暖着冰冷的人心。
廷尉府的床,也很温暖,余辰感受着松软,却没有睡意。
房间内光线荧荧,鼻尖偶尔袭来一阵幽香。
挪动脖颈,隔着一米多距离,依稀能看得见被褥婀娜的曲线。
有名无实下,两个人守着一个秘密,看上去很接近,实际上离的很遥远。
系统大约有种冲动,余辰的称号是不是应该改为:禽兽不如?
其实余辰根本没有动,这些都是记忆重影。
第五妙妙为了掩人耳目,只会待到两点钟,过了这个点,就会回到她的房间。
那依稀的香味,大概是遗留在被褥上的。
睡不着,有点压力的,案子很简单,但高句流手段很高明,假以战争之名,除掉第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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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这个套路,高明之处就已经堵死了任何的证据链条。
没有人可以证明死在战场上的某个人,究竟是死于敌人还是自己人。
也没有人敢去质疑,因为战场上要么是英雄,要么是尸体。
有一点,余辰是想不通的,高句流能够如此隐蔽策划这场阴谋,为何最后安排第五天战死的名义却是,逃兵?
大概他以为一切都天衣无缝,尽在掌握,所以杀人又诛心。
余辰又想,如果高句流给了第五天一个战功,那么会不会结局又不一样?
花夕墨就算知道了高句流的险恶用心,是不是也会为了丈夫的名誉,选择放弃呢?
余辰又想到了第五雄,一个老父亲,送走四个孩子,又无法伸张,这会是怎么样的一种心情?难以描述。
而也在这个时候,平行时间里的玄武府,此刻一位老父亲待在第五季卧室门前苦口婆心。
“你心里有正义,有公平,有那些奴隶,可你有你死去的四个兄弟吗?”
“难道你不知道雪域的存在,迟早会为余辰带来灭顶之灾?”
“这些年以来,我放任你,迁就你,就是希望你有一天看到这个世界的残酷。”
“我不怨你,你骂我残暴也好,骂我不得好死也行,但我要提醒你,现在是我们第五家最接近报仇雪恨的时机!”
第五季也没有合上眼睛,父亲的话,不对,这个残暴的人,他听不进去。
心里那些称兄道弟,谈笑风生的影子,接二连三的跳出来。
最后变成他的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