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端起茶盏姿态优雅的喝茶,“看来,我们这个四皇子殿下不简单啊。”
左相陆安,字子衡,年纪比右相陈伯宗年纪还小了十岁就坐到了左相的位置,群臣之首,可不仅仅凭着他和景佑帝从小是好友的关系,他从小就聪慧过人,尤擅谋略。不然,就是有景佑帝偏心,他自己没有本事,也坐不稳左相的位置。
他本人风光霁月,儒雅博学,看上去斯文和气的很,这可是位笑着就能将千军万马玩弄于鼓掌之中的人物。当然,就看他想不想了,不过他的性子是真的很闲散,若不是当年当了景佑帝的伴读,两个人成了一条船上的人,他想下都下不来,这人可能就去周游山河大川了。
如今,身为左相,大权在手,这要是一般人,还不把权利牢牢地把握在自己的手里,但陆安却不一样,他将工作都吩咐给六部去做,奏折,他也懒得看,直接就给了景佑帝,让他自己干活,他有良心的时候,帮着景佑帝分担些,懒的时候,是啥也不管。
当着左相,干着一般客卿谋士的活,景佑帝看不过他如此逍遥快活,每每下朝后就将他留下来,让他给自己看奏折。
景佑帝眼底闪过一丝暗芒,面庞上笼罩了一层寒霜。
他这个四儿子一直以来的表现都让他很放心,没想到,倒是心思最深沉的一个了。
他瞪了沈宴礼一眼,没好气道,“那也不是你在早朝上胡说八道的理由!”
沈宴礼木着一张俊脸,丝毫不在乎,“他们争他们的,不该将儿臣拉进去。”
“父皇,您若是叫儿臣来就为了训儿臣几句,您训也训完了,儿臣走了。”
沈宴礼行了个礼,转身就要离开。
“站住!谁让你走了,你那么着急回去干嘛!”好不容易来上个早朝,陪他这个父皇吃个早膳再走还能耽误他多大点事!
哼,不孝子!
“咳,你也还没用早膳吧,用了早膳再走吧。”
沈宴礼皱了皱眉,似乎不是很乐意的模样。
景佑帝没好气的瞪他,“那孩子在你府上,还能有人敢对她做什么,你,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沈宴礼道,“儿臣是怕她等儿臣用早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