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启阳越说,谢承业的脸色越难看。
此刻的谢松林看着平日顽劣的谢启阳,此刻也是满脸的欣慰:“有人说你姐,你动手了?”
谢启阳忙不迭点头,讨好的看着谢松林:“那是!我姐在外头吃了那么多苦,谁敢说她,我就跟她没完。”
“嗯,行,你下去换衣裳,去听一下,还有没有人说你姐坏话,都给我打回去。”谢松林说。
反正谢启阳顽劣大家都知道,这会儿混账点也没什么。
平日跟谢承业比起来,觉得谢启阳不成器,这会儿看着,倒觉得顺眼不少。
谢启阳嘿嘿笑着,清秀的脸庞却因为笑容过大扯动伤口,变得有些龇牙咧嘴:“哎呦,疼死我了,爹,我先走了。”
出了门,回头关门的时候,谢启阳还给了谢承业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谢承业脸色一沉,冷冷的看着谢启阳,竟是好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等谢启阳脚步声走远,谢承业才幽怨的看着谢松林:“爹,怎么你们都知道了,启阳都知道了,我却不知道?”
谢松林皱眉:“我跟你娘说也没说,是启阳自己聪明!”
“你没听启阳说吗?你妹妹养父母家的兄长读书就没像你这样读傻!”
谢松林冷冷看着谢承业,说:“你自己好好反省反省,晚上客人走了,给我去跪祠堂。再敢管谢晚凝的事……我就把你逐出族谱!”
谢松林说罢,也懒得再管谢承业,转身便出去了。
今日事多的很,他都要忙死了,还要管这个蠢儿子做的糊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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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夫人的院子里,等叶南烟教完大家怎么使用香水后,一人送了一瓶,大家都很开心。
这香水的味道持久且好闻,今日女客众多,个个都铆足劲打扮,追求细节攀比。
她们在这儿涂了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