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听,谢松林越是愤怒,越是火大。
这桩桩件件的,倒是安排的还挺缜密!
只是那么小的孩子,就吃了蒙汗药,还安排那么周密……
“孩子换走了,金锁怎么回事?”谢松林又问。
关氏吞吞吐吐的,眼神闪避,不敢回答。
“挑了!”谢松林说。
关氏还来不及说自己会说的,那随从就眼疾手快,一只手筋挑断。
随即又如流水线般,利索的捂住了关氏的嘴。
关氏依旧一脸痛苦,这一次,比上一次更痛。
她的脸痛的都扭曲了,眼泪鼻涕一块儿流。
想喊,却又被死死捂住嘴,根本就喊不出来。
只遗留下心里的惊恐和害怕。
等她痛疼劲儿再次缓过去,随从才松开了手。
谢松林从袖子里掏出一块丝帕,这丝帕,还是两年前娴妹给他绣的。
自关氏出现后,娴妹别说手帕,连贴身的衣物都不再给他做了。
谢松林拿手帕捂了捂鼻子,看着关氏那边,眼神嫌恶不已:“我这个人,没什么耐心,所以,你有话还是快些说的好。”
关氏涕泪满脸,手上和脚上的血一点点流。
有些流在自己身上,有些滴落在井水里,看起来触目惊心的。
但谢松林眼神里的光,却没有丝毫的怜悯,反而觉得痛快:“说!”
关氏已经痛的头皮发麻,人都有些失智了,只迷迷糊糊的看着谢松林:“我说,我说……金锁是早准备好的,按照你们谢家的传家金锁,请同一个师傅打造的……”
“所以,晚凝也有一套。”
“至于你女儿那一套,就是怕来不及取,先带出去的。”
谢松林听着,不由发出一声冷哼,语气中带着怒火:“既是如此,为何后面还会在我女儿身上?”
以关氏的性子,不可能把人送走,还留着金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