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舒尼亚那只被她白皙小巧的手握着的旋转式左轮手枪,只见枪膛里就像莲藕一样,空空如也。看样子,为了防止意外走火,骸骨事先已经把子弹取出来了,只给她讲解了构造和操作方法。
“唔,恭一…… 那个,有点难受……”
“啊!不好意思!虽说事出突然,但肯定让你不舒服了。”
因为舒尼亚在我怀里扭动了一下,我便慌忙松开了手。
虽说她已经认可我是家人了,但正常来讲,被自己捉弄过的人这么紧紧贴着,心里肯定不会好受的。
不过,看到我下意识地低下头,舒尼亚却小声嘟囔了些什么。
“也、也没有觉得不舒服啦……”
“咔咔咔咔!你这说的什么话呀!?反倒应该觉得幸运才对呀,能被对方 —— 咦!?”
我抬起头,听到一阵奇怪的嘎吱声,定睛一看,原本应该叫达马尔的那副铠甲此刻已经散落在地,法蒂玛正把头盔夹在腋下。旁边的舒尼亚呼地吐出一口气,看样子这是她按照舒尼亚的指示做的。
“阿波罗尼亚去把散落的东西收集起来,法蒂把头盔放到玉匣里面。”
“啊 —— 知道了,知道了啦。”
“好嘞。这样两件事就都干完了呀。”
阿波罗尼亚一边不耐烦地叹着气,一边去回收那些堆积在一起的铠甲和骨头,法蒂玛则心情大好地哼着小曲,从后舱门把那个好像装着达马尔头骨的头盔轻轻地扔进了车内。
那场面看上去确实有些凄惨,不过想起是自己下令拆解达马尔的,不禁觉得习惯真是一种可怕的东西,我苦笑着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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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玉匣终于停下了以太机关。
虽说玉匣暴露在人前的机会增多了,但要是就这么随随便便停在人来人往的城市旁边,肯定会引起混乱,所以还是像之前一样,需要找个洞穴或者遗迹之类的地方停放。
然而,城市周边地势平缓,也没有什么遗迹,好不容易找到的,是一座类似高大仓库的废弃房屋。即便如此,玉匣要想开进去,门口的宽度也只够勉强通过,情况实在是有些勉强。
“虽然破破烂烂的,但应该不会塌吧?”
为了能开车,重新组装好的达马尔从舱门探出身来,用手电筒照着周围,语气中透着一丝不安。
毕竟这房子的屋顶和墙壁到处都是洞,要不是周围杂草丛生,估计从外面都能直接看到里面的情况了。会感到不安也是在所难免的。
不过,就我之前对这建筑进行侦察和引导车辆停放的情况来看,它倒塌的危险似乎并不大。
“柱子还挺结实的,只要不撞上去应该就没问题,我觉得。”
“真是的,这停车的地方让人直冒冷汗啊。虽说这通风良好的藏身之处确实不错,但把车就这么扔在这儿也不合适啊,那守夜的事儿怎么办呢?”
“不好意思啊,就只能拜托达马尔和阿波罗尼亚了。只有舒尼亚熟悉这座城镇,而且万一有什么情况,达马尔还得随时能派上用场。再说了,真到了关键时刻,阿波罗尼亚也能开枪应对嘛。”
“嗯,算上防卫措施的话,这样安排倒也还算合理。”
“咦,我要守夜啊?好不容易来到这港口城镇,本来还想着能喝到好喝的酒呢。”
大概是听到了我和驾驶座上探出身来的达马尔的对话,从后舱门出来的阿波罗尼亚,发出了一丝不满的声音。
话虽如此,但由于法蒂玛不会使用枪械,所以要是在停放玉匣的同时遭遇战斗就会很棘手,而要是把舒尼亚留下,只带着奇美拉莉亚两人进城的话,万一遇到和现代常识有关的麻烦,我一个人也很难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