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看信的时候就注意到了,那封信最后署名处写下的日期就是2月23日。
那岂不是说明外公在外婆和妈妈还有舅舅离开后没有多久,就被敌人给杀害了?
想到这,拾月忽然就明白了妈妈为什么致死都没有同她讲起过关于外公的事情。
开始的时候必然是知道了父亲的死有蹊跷,甚至有可能外公送他们离开的时候还有过交待,让他们离开后就隐名埋姓,绝对不能让别人发现。
再后来解放后,紧跟着就是各种革命。
以外公那公开的资本家的身份,妈妈更是连提都不敢提了。
想到这,拾月的心里更难过了,不过这种难过更多的是心疼自己的妈妈。
她不能想妈妈后来的十几年心里得有多苦啊!
怀揣着那么的秘密,委屈,却致死不敢同一个人说!
拾月想到母亲临终前虽然将木盒子给了父亲,却不愿意告诉他打开盒子的方式。
她觉得妈妈应该是心里存了一点希望,希望有一天她的家人或许能够找来。
如果有那一天,来人自然有办法打开这个盒子。
可同时她又不愿意自己的丈夫和女儿知道她背负的秘密。
毕竟这秘密太过于重大,同时也很可能给人带来灾难。
拾月想,如果不是老家的房子一次又一次的被人惦记,被人打扰,或许她永远都不会去开妈妈的木盒。
想到这,她对于那两个外公口中的叛徒更加憎恨了!
拾月现在越发的确定自家被骚扰必然和这两人脱不了关系!
于是她再次问了沈元白那两个人现在的情况。
沈元白这才对她说道:“信里提到的赵俊生我不认识,之前我和你外公不是一条线上的,我们之前也没有什么交集。
所以他的上下级究竟是谁我不清楚。
但这几天你吕伯伯特意找人去查了,从他调查的结果来看,这个赵俊生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