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不便帮你,毕竟是你们凌王府内宅的事,她毕竟也是个侧王妃,我们也惹不起,不过要是我在外遇见她,决计不会搭理她就是。”
“我也是我也是,我瞧不上她这做派,纵使她是侧妃,我也不会对她有一分尊敬。”
林钰双眼微微一阖,低头藏起眼里的得逞之色。虽然她短时间内不敢再做害沈昭月性命的事,但也要想办法让她不好过。
夫人小姐们仍在言语攻击沈昭月,唯有内阁首辅严忝的孙女严嫣不曾说一句话,带着自己的丫鬟悄悄离开了。
“小姐,你方才怎么一句话也没说?你不觉得那个沈侧妃很过分吗?”严嫣的贴身丫鬟绿水好奇地问着自家小姐。
严嫣今年十六岁,从小在祖父的教导下读了不少书,和方才那些终日着眼于内宅之事的女子思考事情的角度略有不同。
“我倒是觉得方才沈侧妃的那些话比较有道理,内宅女子互相争斗,必是因为主君偏宠了谁,这并不是宠妾的错,乃是主君的错。而且凌王府内宅的事,凌王妃自己都管不好,吴小姐却要去出这个头,本就是冒犯了沈侧妃。沈侧妃若真和她们说的一样嚣张跋扈,刚才凌王来的时候,她就该故作委屈之态,让凌王替她出气才是,但她没有。”
“有时候听别人说来的未必是真的,人说的话会假装,你得看她做的事去判断这个人是个怎样的人,知道吗?”
绿水听小姐说了一大堆,总结出来:“小姐的意思就是,不能别人说什么我们就相信,说不定别人是在利用我们。”
“绿水真聪明。”严嫣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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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铭一路抱着沈昭月回到的营帐,营地里不知道有多少人看见了这一幕。
路上沈昭月要齐铭放她下来,齐铭不放,她只能将脸埋在齐铭胸膛,自欺欺人地假装没人知道齐铭抱的是她。
进了营帐,沈昭月终于可以开口抱怨:“本来在吴贵妃的茶会上,她们都在说你宠妾灭妻,说我嚣张跋扈不尊重正室,你还这样,这下肯定有更多人会这么说了。”
齐铭正经道:“这么说有什么不好,都知道你厉害,不就都不敢来招惹你了吗?”
沈昭月不满道:“那我的名声不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