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救不了那么多人,不如专心救她一个,她母亲和祖母的死,引得她父亲揭竿起义,令他父亲接受招安,放弃扩军北伐的希望就在她身上,你救她,就是救大陈的百姓,你不救她,之后还会有更多士兵在战场上受重伤,甚至死去。”
沈昭月愣愣地看着齐铭,片刻后点点头:“我明白了,我专心救她,救完她之后再……”
齐铭:“你先治好她再说。”
“能治好,王爷你这么大的个子,当时喝了我不少血,她才这么小,还喝不了那么多……”
齐铭不知道为何,竟然觉得喉咙好了之后的沈昭月有点吵闹,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你喉咙刚好,多休息,少说话。”
齐铭不让沈昭月一次割太多血给罗星儿,每天最多一个小酒杯那么多,同时安排了个大夫,每天照顾完伤员之后都要过来中军帐给沈昭月把脉,以保证不过于损害她的身体,也不影响腹中胎儿。
给沈昭月把完脉,又给罗星儿把脉。
“娃娃的身体比来时好多了,敢问夫人给她用了什么药?在哪些穴位施的针?”军医是个好学的,求知起来。
这却不好答,沈昭月只能求助地看向齐铭。
齐铭也不能就把人赶出去,到时候还给沈昭月传出去个小气的名声,便道:“祖传的秘药,配方已经失传,你问她,她也不知道。”
军医只得失望而归。
齐铭的军中没有女人,罗星儿是个女婴,也不能随便给哪个男士兵带,便由沈昭月日夜照顾着,给她换尿布,擦洗身子,喂马奶和米浆。
时间一晃就是快一个月过去了。
马奶和米浆喂得久了,罗星儿又不爱喝了,有时半天才喂进去一点儿。
“这怎么办?不喝奶身体怎么好得了呢?”沈昭月担忧道。
军中无事,齐铭坐在书案前回复书信,听沈昭月这么说,答道:“让刘玄铁派人去接个奶妈来。”
沈昭月叹气:“你说我能给她喂吗?”
齐铭立马盯住沈昭月胸口,黑起脸来:“荒唐,你还没生产,肚子都还没大起来,哪会有奶?”
沈昭月被齐铭说得红了脸。
过了一会儿,齐铭忽然发现沈昭月转过身去背对了他,他感到不妙,放下手里书信大步跨过去,果然看见沈昭月正拨开衣襟,露出雪白柔软的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