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铭刚练完剑回来,大冬天的出了一身汗,正要再去洗个澡,沈昭月端着今天的药进来了。
“王爷,喝药了。”
“嗯。”齐铭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把碗递还的时候,齐铭视线一扫沈昭月手腕上的纱布,说:“喝完今天,不喝了。”
沈昭月讶然抬头,齐铭道:“本王觉得病已大好了,不用再喝这个药了。”
“那……王爷的眼睛也好了吗?”
“还是看不清。”
沈昭月思忖片刻,道:“替您把把脉?”
沈昭月手指搭在齐铭的腕间。
“再看看您的眼睛?”
沈昭月凑近了观察齐铭的眼睛,因为知道齐铭的眼睛看不清,再加上这几日他的病情稳定,她并不感觉到紧张和压力,还用手指按了按齐铭的眼皮。
“您的眼睛和……”她略过“疯症”二字,“应当是同一个缘由所致,这药再喝七天,您的身体就能痊愈如初。”
“再喝七天,眼睛也能好?”
“眼睛也能好。”
沈昭月看完了眼睛,要直起身,齐铭忽然抓住她胳膊把她带进了怀里。
也许是昨晚在床上亲密交流了几乎一整夜,沈昭月不会再因为齐铭的碰触而害怕大叫,况且这会儿挣扎,也会显得昨晚的“勾引”背后有什么预谋,所以她只是僵硬地坐在齐铭的腿上。
齐铭一只巴掌将沈昭月整张脸盖住。
沈昭月不明所以。
齐铭像算命摸骨般,摸她光洁的额头,长着毛绒睫毛的眼睛,捏她的鼻子又按她樱桃似的嘴,摸得她一脸凌乱。
沈昭月忐忑:“王爷?”
“行,那就接着喝。”
下午,齐铭不在院里,沈昭月去问门外的护院,能不能让她去见林珠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