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来解闷却正好。
沈昭月有些纳闷,坊间传闻凌王对凌王妃情根深种,成婚五年,府上没有任何妾室,可为何王妃只能是名义上的?
这时,齐铭冷笑了一声:“再过来些,你身上气味闻着舒服。”
沈昭月好商量地又凑过去了一些。
然而下一瞬,细针被冲出穴位,钉在了床柱上,沈昭月纤腰被揽住,一个翻转,躺倒在了凌王身上。
齐铭贪婪地嗅着她脖颈间的药香。
沈昭月惊呼出声,手脚并用地想要逃开。
可齐铭十四岁上战场,十八岁封将军,二十二岁大退北凉军,这样一个男人,即便已经疯了五年,身体依旧强壮如钢筋铁骨,哪里是沈昭月能推得动的。
齐铭还想闻更多,挣扎中,沈昭月腰带被解开了,衣襟也朝两边散开,齐铭手探进衣服里,抓住了她的肚兜。
“王爷不要!求你了!”沈昭月声音里夹杂着害怕和无助,手死死按住那片布料。
欲擒故纵,还装贞洁烈女?
齐铭兴致瞬时没了,甩手把沈昭月扔下了床。
“啊!”齐铭的力气极大,沈昭月手肘关节在地上撞了一下,痛得背脊一阵发麻。
“谢王爷开恩……”沈昭月忍着泪逃了出去,不敢再进另一间厢房,而是在主屋后头找了间空置的下人房。
寒风呼啸,她抱紧自己,在满是灰尘,没有被褥的床上蜷缩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沈昭月正从树叶子上扒拉露水喝,两个丫鬟拎着食盒来送饭。
两个丫鬟速度非常快,把食盒放在主屋门边后,便飞快跑走,像是后面有鬼在追。
饶是这般匆忙,两个丫鬟还是抽空看了沈昭月两眼。
“这就是那个勾引王爷的狐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