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咱爹消气了没?”净盎悄悄地捅了捅辛夷的胳膊,小声问道。
“快别说了,都怪你,要是没有你瞎掺和,这事根本就不可能穿帮。”
辛夷皱着眉头,一脸嫌弃地说道。
“哎呀,父女之间哪有隔夜的仇啊,别太担心啦。”
净盎故作老成地安慰着。
只见辛矧板着脸,一声不吭地背着自己的行李,脸色铁青得吓人。
“爹爹好。”
“师父好。”
“辛伯好。”
两人接连问候着,可辛矧没有给出任何回应。
他们本想着用一句简单的问候就把这件事给揭过去,可现在看来,那是不可能的,根本就不可能。两人看着辛矧毫无反应的背影,心里都有些发怵。
辛夷咬了咬嘴唇,快走几步跟在辛矧的身后,小声说道:
“爹,这次真的是我们错了。那酒是偷的您的,但是是为了以后赚钱买个房子”
净盎也在一旁帮腔道:“辛伯,他们真的没有故意惹您生气的意思。
他们知道偷拿您的酒不对,可这修行路上花钱的地方可是多了去了,他们这才头脑一热……”
辛矧猛地停下脚步,把行李往地上一扔,瞪着两人吼道:
“你们还有理了?特殊意义?那我教你们的规矩就没有意义了?
我看你们就是翅膀硬了,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辛夷吓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连忙摆手道:
“不是的,爹。我们知道错了,我们这就去扎马步,您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
君迁子也低下头,嘟囔道:“师父,我们认罚,您别再生气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