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势并没有想象中的好。

秦志怀没有理会徐愿心绪的起伏，铺垫了许久的他终于要说出最重要的事情了。

“我说这么多话除了告诉你一些你该知道的信息以外，我真正想让你理解的是另外一个真理。”

“你能明白吗？”

秦志怀再次眯起眼睛的询问让徐愿有些语塞，那沉重的语气凸显出了问题的重要性。

是了。

刚才徐愿所有接收到的信息虽然重要，但本质上换个人来告诉自己也是一样的。

既然府长选择占用自己宝贵的时间来告诉自己这些，那一定有深层次的原因。

于是他再次发动大脑，开始思考。

迅捷的思维让他短时间内得出了无数个答案，虽然这些答案虽然都有些见地，但似乎都够不到所谓“真理”的层次。

与之前的坦然不同，因为信息缺失造成的不知道就只是单纯的不知道。

而现在类似于开卷考试的问题，尤其是在自己擅长的方向上却找不到答案的感觉确实有些挫败感。

于是徐愿只得难以启齿地说道。

“府长，我不明白。”

得到这样答案的秦志怀只是简单地笑了笑，似乎并不在意他的无知。

哪怕再怎么聪明的人，也永远回答不上自己认知以外的问题。

甚至对于徐愿外露的挫败感，他甚是满意。

干了十几个年头府长的秦志怀，对于怎么承上启下地敲打有着自己的心得。

“你不明白很正常，因为你自身所处的角度对你造成了局限。”

“这样的局限性是与生俱来的，也是你成长至今的环境所造成的。”

“它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毕竟它也是你的一部分。”

“但我要告诉你的是，如果你能跳出这个局限，你才会有真正的上限！”

“听完了我的问题，我希望你能跳出禁锢自身的囹圄。”

说到这里，秦志怀清了清嗓子，郑重其事地说道。

“我的问题是。”

“强者的定义是什么？”

......

天京三环的一幢独栋别墅内，李栀云逐渐恢复了意识。

她想睁开迷蒙的眼皮，但一阵无力的感觉让她难以做到。

这一瞬间，她的大脑瞬间向她输送了还未结束的恐惧。

“啊！！！”

“别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