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身快步朝着侧门走去。
不过转眼的功夫,燕辞晚就已经回到堂屋。
此时朝露正在一人分饰两角。
“阿辞你还是很疼吗?我再给你揉揉,你忍着点儿。”朝露开始压低嗓子使劲抽气,发出低低的呼疼声,听声音很像是在极力忍耐疼痛。
燕辞晚轻轻带上侧门。
朝露看到她平安回来,暗暗松了口气。
燕辞晚走过去,在椅子里坐下,轻声夸赞:“演得真好。”
朝露被夸得面颊泛红,她羞赧地低下头去,嘴角却不受控制地上翘。
她站起身走到门口,拉开房门,冲外面的人说道。
“阿辞已经没事了。”
冯武心里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他不想再跟这些人纠缠,再次下达逐客令:“既然已经没事了,就请诸位立刻离开吧。”
杜凌洲很不满:“你知道我是谁吗?我能来你这儿做客,是给你们面子,你们竟还赶我们走,当真是不知好歹!”
冯武冷着脸道:“不管你是谁,都跟我们兄弟没关系。”
朝露扶着燕辞晚走出堂屋。
孙虎站在院门口,大声催促:“快走快走!”
杜凌洲活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下面子,他一甩衣袖,走就走,谁稀罕待在这个破地方?!
燕辞晚在朝露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往前走。
在经过冯武面前的时候,燕辞晚发觉冯武正在盯着她扭伤的右脚,看样子他应该是已经起疑了。
等到他们走出怀安院,孙虎立刻就用力将院门关上。
院门随之发出砰的一声响,屋檐上的积雪被震落下来,正好砸在了杜凌洲的脑门上。
杜凌洲气得不行,指着院门大骂:“你们两个狗东西,最好永远别落在小爷的手上,不然小爷定要让你们好看!”
怀砚赶忙帮杜凌洲把头上的冰雪擦掉。
燕辞晚没有听到脚步声,看来此时孙虎还站在院门后面,说不定他正透过门缝在偷窥外面的众人。
她道:“我们先走吧。”
“嗯。”朝露扶着她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