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出现安梦西之前,他们从来没有红过脸。
最近,谢宴臣反常得很。
姜悦溪也感觉到了,不是她放不下谢宴臣,而是放不下,透过他的眉眼,有几分像那个小哥哥。
仅此而已。
也只是仅此而已。
“离婚吧!”
谢宴臣当场一怔,立刻涌起一股无名的燥火,她竟然开口说:离—婚—吧!
在他的意识中,就算是他讲出离婚,姜悦溪也不可能会说离婚。
就连在场的安梦西都懞了一下,嘴角扬起一抹得意,很快恢复楚楚可怜的歉意。
“我不喜欢强求,谢宴臣,我们离婚吧!”姜悦溪再次强调一句。
她说得风轻云淡,淡得谢宴臣都开始怀疑……
他却感觉像是失了什么东西,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毕竟,谢宴臣,没想过要离婚。
“姜悦溪,你说什么!”
谢宴臣俊逸的脸,暗沉下来:“你想清楚……凭什么你想开始就开始,结束就结束!当我是什么?是玩具么?”
“不合你意了,就踢开!怎么可能!”
他越说越激动,连安梦西过来拉扯,他都甩开。
谢宴臣的大手用力地抓着姜悦溪的手腕,目光犀利,牙齿相紧:“你听着,姜悦溪,如果是场游戏,开始结束,你都说了不算!”
“就算是离婚,那也是我说!”
“……”
姜悦溪静静地看着谢宴臣。
也许,她从没看清过谢宴臣。
下一刻,谢宴臣把她狠狠地一甩,男人的怒火中的力气,他们永远都不觉得力道重,姜悦溪瘦弱的身子被甩到床脚,身子受重力,猛地一击。
疼——痛——!
袭卷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