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里外的蔚州,当下全面戒备。宇文化在夷舆附近增兵,原本以为年底会有战事,可眼瞅着快到年关了,仍不见出兵。
那兰家族告知了那兰雄鹰,尔汗单于有计划近期向中原派兵。
这一次行动与上次拓跋井不同,而且耶律家族此次增派了众多人员,似乎要在西南方向发起大规模的进攻。
单于打算与呼延家、那兰家等部落,协同宇文鲜卑从蔚州进攻。
黎庚宝拿出一块羊绒毯,裁剪后缝合可以制衣,当然还有一种针织品,即成衣,穿在身上效果更佳。
“如今蔚州乃至定州都极度缺粮,我从西凉运来了葡萄,原想着明年能大获收益,这场该死的战争,让咱们损失惨重。”
“葡萄?这是何意?”那兰雄鹰惊愕地问道。
“您不知道吗?广昌县有了咱们的葡萄,明年就会产出许多葡萄酒,味道虽仅比您的新军酒稍逊一筹,却也堪称美味,尤其深受姑娘们喜爱。”说着,黎庚宝砸吧着嘴,“而且他们应允我一种白兰地酒,由我独家销售,这酒比您的军酒味道更优,价格更高。”
“白兰地?”对于喜好美酒之人来说,那兰雄鹰瞬间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这酒咱们可以合作。”
“您目光太短浅了,没看到我手上的羊绒毯和羊绒衣吗?这在咱们草原,乃至大西北方向,都是贵族的上佳之选。”
那兰雄鹰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轻轻抚过那张羊绒毯,指尖传来的触感与他平素熟悉的羊毡帐大相径庭。
这羊绒毯,细腻得仿若云朵轻拂心田,既柔滑又带着难以言表的温润,给予他前所未有的舒适感受。
更为奇妙的是,其保暖性能超乎想象,即便在这略带凉意的空气中,也能感受到一股融融暖意自毯面缓缓渗透至心底。
并且,它毫无羊膻之气,只余一抹清新淡雅,令人心旷神怡。
“这做工简直神了,莫不是告诉我这些东西在蔚州就有!”
“确实如此!”黎庚宝神秘地看了看四周后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