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郎中望着眼前这对绝望的夫妻,医者仁心油然而生,他点了点头:“好吧,我先去看看二毛。”
“可是爹那边要是耽搁了怎么办?”赵山财仍不甘心,紧拉着赵郎中的胳膊不愿放手。
赵书伯见状,只得站出来调解:“行了行了,谁也别拦着,这里距离赵山富的屋子近,就赶紧去瞧瞧。”
他心中也是左右为难,一老一少,谁先谁后都是难题,但眼下兄弟俩争执不下,再拖下去只怕都要耽误。
赵郎中随赵山富进入屋内,只见赵二毛静静地躺在床上,身上虽盖着被子,但脸上的伤痕却清晰可见。
赵郎中只一眼便觉事态不妙,他伸手试探鼻息,心中顿时一沉。
随后又仔细检查双眼、把脉,并掀开被子查看伤势,最终无奈地摇了摇头,长叹一声:“这孩子...已经去了。”
“啊?”赵山富闻言如遭雷击,整个人呆立当场,半晌才颤抖着声音问道,“赵...赵郎中...您,您在说什么啊...”
赵郎中沉默片刻后,缓缓将赵二毛身上的被子重新盖好,连同那张稚嫩的脸庞一同掩藏。
赵来弟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她不敢相信这个事实,一口气没提上来,整个人便软软地倒了下去,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