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金菊就留在这里了?”
赵无赖让赵三娘和赵金凤把赵金菊扶过来,却听赵狗颠道;“你们先都回去吧,把金菊也带回去,过几天咱们按照正常流程走。”
“好嘞。”赵无赖高高兴兴的带人往外走,突然注意到了赵金菊额头上的伤,又转头问去,“你看亲家,金菊这伤得需要找郎中。”
赵狗颠当然知道赵无赖的意思,可这女人还没进门呢,就先让他拿钱,那怎么可能?
于是敷衍着回答;“那伤你们好好照看,等金菊进门的时候,若有半分痕迹,可别怪没有礼钱给你们。”
提到了礼钱,赵无赖也不在乎这点诊费了,他龇着牙咧着嘴,笑意盈盈的带着一家子离开了。
“去去去,热闹看完了?都赶紧走吧。”赵狗颠对着还在院子里的让挥了挥手,“怎么?还要我留下你们吃午饭?”
街坊们见状,嘲弄了一番,这才逐渐散去,一边走还一边低声议论,为赵满贵和月双双这对夫妻感到惋惜。
所有的外人都离开了,赵狗颠和赵虎妞坐回了属于他们的正座上,院子大门已经被赵山财用木头顶上,目前外人是进不来的,整个屋子里就剩下齐齐的一家人,两个小孩子则在院子里各玩各的。
“这事情本来就是冲着你们来的,而且经过之前那么几件事,晚霞的名声也好不到哪去了,还不如趁着这件事,吃个暗亏,让村里人都知道你为人大度谦和,这样日子长了也能对你的看法有所改观。”赵狗颠看着坐在下面身型有些摇晃的赵满贵,“我这也是为你们夫妻好。”
“爹是不是忘记了之前写的那字据?”赵满贵大口喘了喘气,语速明显有些慢,“家中一应事物皆与我们二人无关。”
赵狗颠冷哼;“这不是事物,这是人,父母之命,你们懂不懂?我让你们收了,你们就得收。”
赵满贵无奈一笑;“字据里面还写了,我们夫妻俩可以随时退租,这租子才给了一个月,看来爹娘不想要这笔钱了。”
“这和退租有什么关系?只是让你们收个人,多双筷子而已。”
“爹,可以去看看我们那屋子,就我和晚霞两个人,已然就没什么落脚的地方了,若再加个人,这是让我们叠着睡吗?要不爹出些钱,在给我们盖间屋子,我们人口多,可要比老四老五的屋子得大一些。”
“还用花那些闲钱做什么?实在不行,桌子一推,搭个木板,怎么不都能睡的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