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突如其来的一幕慑的有些懵,古今不解问道:“二长老,您这是何意?”。
怎料话未落,常允则破口大骂:“此番看你如何抵赖,这血迹明明乃我圣兽驺吾之精血,还说不是贼人,快说,将我圣药圣兽如何了?”
被训的摸不着南北,古今都不知所指何物,更莫说归还。
“您所说我确真不知,请您明示”
常允冷哼一声,白眼鄙夷道:“某虽不知你以何法偷天换日,但既然敢半夜入我仙草园,盗我圣药延龄参,掳我神兽驺吾,此番却又矢口不敢承认”。
“二长老明察,昨夜弟子险些魂归故里,莫说并未盗窃,即便是有心,却哪来贼力”,古今诚恳道。
“那你解释解释,为何昨夜你还奄奄一息,毒火攻心,今日却活蹦乱跳,完好无恙?”,常允质问道。
被问的哑口无言,古今思来想去却也无法解释这怪诞之事。
见无回应,常允则戏谑嗤笑:“如何,无法解释了罢?给我走”。
言毕,不待回应便拎起被光练束缚的古今,驾驭墨玄宝剑破空而走。
眨眼间便抵达白瑾之前所介绍过的泰阿峰。
“二长老平日事务繁忙,今日怎有闲情逸致下榻寒舍,莫不是想我了?”
二人还未落地,便见一名长目豺声的威武男子调侃道。
“此贼盗我圣药,偷我圣兽,被我逮住还死不悔改,还望秦长老替我好好审讯一番”,常允施礼道。
四长老秦嬴听闻此话,惊诧看了过来,心说哪位弟子吃了熊心豹子胆,然而看清后,情不自禁叫出声:“这不是登天梯的小子么,绝症痊愈了么?”
三言两语将来龙去脉说明,直叫秦嬴惊呼不可思议。
“只是其并非你我弟子,如此断然处置,传出去只怕留下话柄”,秦嬴略有迟疑道。
“怕甚,其师父不过是个榆木疙瘩,难不成还会前来讨说法?”,常允气急。
秦嬴思虑稍息,心想言之有理,而后一拍即合,架起古今便往泰阿峰深处行去。
少顷过后,已然抵达一处绝壁石崖,洞穴错落密布,如同蜂巢一般。
“小子,此处乃是我派囹圄悔过窟,若非大错大非之人进不得,此番你需好生悔悟,若是知错能改,则善莫大焉,否则永堕其中,也怨不得别人”,说完大手一挥,将古今关入其中,封住洞道。
话说进入悔过窟,古今秉烛打量,发现乃是一间三丈约余的石室,空空如也,甚至连桌榻都没有。
虽是如此,其却未苦恼,相较死里逃生,区区囚禁显得不值一提。
既来之则安之,其盘腿而坐,准备精进修为。
掏出天渡经,古今轻抚皮面思绪一恍。
自合苍鼎图消散后自己便再未修习此法,加之前日生死未卜,此刻再看,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收回思绪,缓缓摊开封面,才发现映入眼中的乃是一副山河绘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