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怎么醒酒。
“所以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总要给我交托个底?”
她摸了摸肚子,虽然肚子一直没有动静儿,可是焦虑过重,环境变化太快的话,她反倒不希望自己有身孕了。
袁厝沉了下,“我还没有想好,起码让它不是倒数第一,也知道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再做打算。”
“你有方向了么?我感觉宇文禅知道些什么。”柳月初把今日宇文禅和她的对话说给袁厝听,“……他虽说不知道,却说你有意夺位,那个人一定会帮你。”
“我感觉他不是故意骗我,而且这一次突然前来或许也与你的身世有关系,不单纯是作为新宗主继位到访那么简单的。”
柳月初细细推敲,感觉宇文禅的态度都有些不一样,这就更是耐人寻味了。
袁厝沉思了半晌,“我只能推敲她是帮他夺得皇位的女人。”
“夺位?”柳月初仔细回想,还真想不起来齐霄帝的皇位是怎么到手的。
“他不是先帝指定的太子人选,而是先帝皇子中最窝囊的一个。可惜先帝选中的几位继承人全都莫名其妙的死了,只剩他能继承大统。”
“不然太后也没必要那么恨她、畏惧她。”袁厝的语气很萧瑟。
柳月初更是懵了,这的确是她两世为人都不知道的事。
但她回想前世,对“大齐仇人”这几个字又有了莫名的熟悉感。
好似前世曾经提到过,但她又想不起来是何时何地发生的事。
“她也可能不是大齐的人,是楚国人。因为留下的棺椁中,有一些医术方子是楚国人所用。”袁厝把她抱入怀中,轻轻的哄着,“这一切都是我的猜测,没有确凿的证据,否则我早就告诉你了。”
柳月初嘟了嘟嘴,“所以你让朱老板和李呈越去楚国通商路,也是为了有朝一日,能打探那边的消息?”
“这倒没有,我完全是为了咱们以后离开大齐不缺去处。我不仅楚国通了商路,蒙国、燕国也有涉猎,另外四家需要海运,但咱们眼下的状况,开海运还是有些不够体量。”袁厝终于交了底。
柳月初瞠目结舌,“你可是刚刚当上几天官,哪里来的时间和精力贪银子,而且都筹划到了燕国去?”
“不当官时就已经开始筹划了,不然怎会那么穷,还当了你的赘婿……”袁厝丝毫不脸红,反而下颚抵在她的胸口处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