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有一天会离开的，”艾丝特一边说，一边环视着她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的卧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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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拉女士点点头，转向仆人们。“出发前，请务必把一切准备好。” 她看着侍女们。“你去忙你的事吧，我先跟女王陛下私下说几句话。”

宫女和下人告辞后，便将两人留在了寝宫里。泰拉夫人静静地研究着年轻的王后。

“陛下，”过了一会儿，她开口说道，“需要我让仆人为您准备早餐吗？”

艾丝特摇摇头。“我已经在庄园里吃过早饭了。”

年长的女人继续盯着坐在扶手椅上的王后，与离开宫殿时相比，王后看起来显得苍白消瘦。她焦糖色的眼睛看起来毫无灵魂，不像其他时候那样闪烁着温暖和生命的光芒。

“陛下，请问一件事可以吗？” 泰拉女士问道。

“唔？”

“如果这对你来说有那么痛苦，你为什么要向国王陛下纳妾呢？”泰拉女士说道。“没有人能强迫你或国王做出这样的决定。即使贵族们不耐烦，你也没有义务将那些人的话放在心上。”

艾丝特叹了口气。“那些微不足道的人类和他们的意见对我来说并不重要，泰拉。我知道，没有人能强迫我，如果塞隆永远没有孩子，没有人敢说一句话。”

泰拉女士保持沉默，侧耳倾听女王的声音，女王似乎想分享自己的想法。

“我之前就告诉过你了，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他。” 艾斯特盯着自己光滑的手掌，懒洋洋地张开又合拢，仿佛在试图抓住某种转瞬即逝的情感。“这是我的命运不允许我和他生孩子，我会确保它不会剥夺他本来就应该属于他的东西，我永远不会剥夺他享受幸福的机会。”有了孩子，虽然这一切现在看起来很痛苦，但当他把自己的孩子抱在怀里的那一天，我相信这些痛苦都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