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她自信地回答，德雷斯的眼睛注意到她的花朵标记上的闪光越来越强。

他很遗憾没能看到她的脸。他想看到她向他表达爱意时的表情——当她需要他时，她脸上的意愿是怎样的。“她的意愿是这种花与灵魂的联系的效果，还是她真的接受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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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雷斯闭上了眼睛，试图抑制自己内心的想法。他感到困惑和撕裂，但他仍然充满希望。他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闭目道：“女王陛下，您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是的？” 她问，仍然抚摸着他的脸颊。

德雷斯把脸转回来。“如果你觉得我要伤害你，你就必须阻止我。”

“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她简单地说。她温柔的话语，她对他脸颊的抚摸，都充满了爱意，德雷斯不想拒绝她。

“我会伤害你，”他轻声说道。“既然我已经伤害过你一次了，那么很可能还会再发生同样的事情。”

塞伦记得他曾经失去控制的一段特别的记忆。虽然那次让她害怕，但再也没有重演过。她还记得玛丽艾对夫妻之间的事情的鼓励的话。回想起与德雷斯一起度过的所有时光，增强了她对他的信心。“我知道你不会故意伤害我，这就够了。”

'为什么？当我试图停下来时，为什么她必须安慰我，催促我继续？难道她忘记了我之前是如何伤害过她的吗？难道她忘记了之前对我表现出的恐惧吗？她就不怕痛吗？如果她像以前那样把我推开的话，事情就很容易了。这个夜晚是我很期待的事情，但现在我发现自己的自制力并不像我想象的那么强，我为她感到害怕。如果那个恶魔出来了，即使她试图击退我，我也不会停下来怎么办？

“现在，主要的问题是，当她叫我停下来时，我是否有意志力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