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伦发现德雷斯看上去对小女孩的问题漠不关心。她听到他用最温柔的方式回答：“因为她戴面纱很舒服。”

“舒服吗？面纱舒服吗？看起来不太像？” 女孩看着塞伦，嘟哝道，而塞伦也同样好奇地看着她。小女孩观察着塞伦遮住下半张脸的面纱。从她紫色的眼睛下面到下巴下面一英寸的地方都看不见。面纱很小，只遮住了她的下半张脸。

“这里没有人戴它。她能呼吸吗？” 女孩又问道。

德雷斯知道他必须以她能理解的方式回答雷金。不然的话，他也没法哄她乖。他看着小女孩的手，举了起来。？他摸了摸她手腕上的小金链，上面挂着一个小而坚固的吊坠，上面挂着彩色的线。

德雷斯指着手镯。“上次你说它很重，不舒服，但你戴着它。”

女孩点点头。“这是我生日时爷爷送给我的礼物。他说我应该一直戴着它，因为这是我曾奶奶拥有的珍贵物品。”

“这对她来说也是一样的，”德雷斯解释道，小女孩不知何故明白了。

不过，她还有另一个问题。“但是是谁送给她的呢？”

“她的母亲，”德雷斯回答道。

瑟琳虽然沉默不语，但听到这番话，她的心情却沉重起来，眼神也变得激动起来。或许，是因为他提到了她从未见过的母亲。

“但是我们怎么才能看到她的脸呢？我怎么知道她漂亮不漂亮呢？” 好奇的小女孩又问道。

“你看到她的眼睛了吗？” 德雷斯问道。

女孩走近塞伦，以便更清楚地看到她的眼睛。塞伦立即眨了眨眼，以免有人注意到他们身上的湿气。

观察着她的眼睛，女孩回头看着德雷斯。“哇！它们很漂亮！它们像珠宝一样闪闪发光！”

“那只是她的眼睛。那我们还需要看更多吗？” 德雷斯问道。

“不！单看她的眼睛，我觉得她是最漂亮的。”女孩高兴地说。“等等，不，第二漂亮，因为我是最漂亮的！啊，不，第三漂亮！妈妈是第二漂亮！”

客厅里的每个人都觉得她的咕哝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