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女王陛下。我无意伤害您。”他声音颤抖着说道，但她没有回应他，就好像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

德雷斯感受到了一种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的感觉——恐惧。作为一个强者，他从来都不是那种会害怕的人，无论是与高手的剑斗，还是刺客的袭击，或者是与权贵的政治斗争。但此刻，看到那颤抖的身体没有回应自己，他的胸口被一种令人麻痹的恐惧捂住了。

由于今天的失误，一切都烟消云散了吗？他这次是不是太过分了？他让她厌恶他了吗？鄙视他？她会再次尝试逃离他吗？

塞伦才刚刚开始信任他，而他似乎已经毁掉了过去几周他与她建立的好印象。他伤害了她，这是一种卑鄙的行为，无法轻易解释和原谅。他甚至不知道如何开始向她解释。

“我真的不想走这么远，女王陛下，”德雷斯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说道。“让我检查一下你的肩膀。”

德雷斯坐了起来，向塞伦伸出双手，但在他触碰她之前，她明显地退缩了。她没有回头，紧紧抓着肩头的袍子，遮住流血的肩膀。

瑟琳紧闭双眼，努力让颤抖的身体平静下来。当德雷丝刚刚开始亲吻她的肌肤时，她就已经被自己身体所经历的那种陌生而陌生的感觉吓到了。这种亲密的感觉本身就已经让她难以承受，当他咬她的时候，她不由得感到了彻头彻尾的恐惧。她无法理解自己的复杂情绪，但她认出了那些压倒她感官的情绪。恐惧、恐惧、焦虑……

“我太习惯他了，我忘记了他是一个可怕的红眼睛男人。”

当他终于道歉时，她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这就是他在伤害我之后得到的安慰。” 他为什么咬我？为了惩罚？我受到这样的惩罚他还安慰吗？他是动物来咬我吗？恶魔？她害怕的不敢回答他，只想闭上眼睛，仿佛希望一睁开眼睛，他就消失。'我还没有回应他。他会再次惩罚我吗？他会再来咬我吗？太疼了……太疼了……以前没有人像这样咬过我，甚至我的猫也没有。”

瑟伦捂着流血的肩膀，手紧紧地抓着睡衣，仿佛生怕身边的红眼男人会把它扯下来。她想离开床，但又不敢出去，因为她害怕自己的举动激怒了他。她只想的就是此刻自己想一个人呆着，以后在他身边要小心翼翼？甚至更好，在他身边的时候什么都不做，什么也不说。

由于无法让受惊的年轻女子做出反应，德雷斯只能咒骂自己，咒骂他内心一直压抑的那部分——魔鬼，他存在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