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冰冷却平静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

“虽然我是恶魔，但我不会吃掉你。”

旁边的男人说话时，睁开了眼睛，看着一脸慌张的妻子。明亮的紫眸震惊地看着他，此刻她的大脑仿佛一片空白。

那双无辜的眼睛，德雷斯永远无法停止看着它们。他一直盯着他们，没有意识到这会对她造成什么影响。

作为被那双锐利的红色眼睛接收的人，塞伦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他的沉默只会让她着急，让她怀疑他是不是在等她做什么？她应该为借着他的肩膀睡觉而向他道歉吗？在国王面前睡觉本身就是不礼貌的行为，而她睡在他的肩膀上只会让情况变得更糟。他一定是瞧不起她缺乏最基本的王室贵妇礼仪。

“我、我最诚挚的歉意，陛下。”她低声微弱地说，在他的注视下感到紧张。

“道歉？道歉什么？” 他用一贯的冰冷语气问道。

她迟疑地看着他的肩膀，布料上有一块湿漉漉的，她确信自己已经流口水了。她回头看着他，回答道：“因为我把头靠在了陛下的肩膀上。”

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道：“嗯，确实不舒服。”

「抱歉、抱歉——」

“下次你想睡觉的时候可以把头枕在我腿上，这样我们俩就不会那么不舒服了。”他打断了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