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站在李彩虹的院子外面，没有出去。

几分钟后，他就看到院子外面走来一个丫鬟。看到他站在那里，她低头打招呼。

李强没有回应侍女的鞠躬。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侍女手中的破碎玉瓶上。

那是瓶子里装着李瑞送给他给李彩虹的药膏。

他闭上眼睛，脸上满是疲惫。

说完，他就没有跟侍女说什么，就转身离开了。

院子里，正如他预料的那样，丽蓉正在等他。或许是侍女事先通知她，他要进院子，她就已经站在房外，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容。

虽然眼睛又红又肿，但李强看得出来，她是多么努力地让自己看起来得体，努力呈现出一个等待丈夫的妻子的形象。

他只看了她一眼，只看了一眼，就移开了目光，迈步走进了庭院。

他能感觉到双腿的酸痛和膝盖的疼痛。

除了从皇宫回来后的那几个小时，他没有休息过，或许他现在已经开始衰老了。

李强再次从嘴里发出一声叹息，因为他在柔软的床上坐了很久。

丽蓉也跟着进去了。

当他正要弯腰脱掉从边境回来就没有换过的军靴时，丽蓉却上前去搀扶他。

“不……你不需要这么做。”

李强皱着眉头避开了妻子伸向靴子的手。

这实际上是妻子为丈夫做的事情。但他却从来没有让丽蓉跪在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