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无期徒刑或者死刑……

这句话，在每个人的心里都留下了深深的痕迹。

听到李瑞的声明，众人都瞪大了眼睛。宴会厅里鸦雀无声，没有人敢吭声。他们只是在等待陛下的决定。

另一边，感受到灼热目光的李瑞侧目，惊讶地发现丈夫冰冷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

冷漠而愤怒……仿佛她背叛了他。但她做了什么？

她困惑地盯着他的脸。

她的脸上写满了困惑，却不知眼前的男人却因此更加愤怒。

看着她天真又冷静的黑眸，席影低下头，咬牙在她耳边低语。

“李瑞，到底是谁允许你发这样的誓言的？”

一道清亮低沉充满愤怒的声音落在李瑞耳中。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全名，但她没在意。

十四年来，她第一次感到害怕有人发怒。

自从李湛死后，她就没有给父亲太多的理由生气，就算有……李将军看李湛死后她的变化，也不敢骂她什么。

所以，她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这样对她发怒。

新婚之夜，夕影也曾向她表达过愤怒……但当时她却丝毫没有感到害怕。

今天她是。

因为他的这份愤怒，是为了她。

但为什么？

如果她用生命发誓，他为什么要生气？

她能理解他的愤怒，因为温夫人激怒了她，而她又不让他说话。温夫人出言反对她，她是他的妻子。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代表了席家，他完全有权利生气。但现在…

他为什么生气？

她无法思考这个问题，因为她突然感觉自己的双手被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