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话直率、直率。她既维护了自己的尊严，又没有不尊重任何人。

李瑞说完，温灵公主一愣，沉默不语。

”这是真的。芮确实没有偷什么，她的女仆也没有。不就是她策划了一切来羞辱瑞的吗？

她一直都知道这一点，但她似乎直到今天才想起来。

瑞真的很无辜。

这十四年来，老保姆对温灵公主的操纵太多了，以至于她现在明知只是谎言，却也开始相信了。

想起血迹斑斑的侍女被从大殿中带出来的情景，温灵公主的脸色顿时煞白。

其实，知道李瑞的女仆丢了性命，她已经心里愧疚了很多天，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愧疚感逐渐减轻，因为她开始相信，这真的是女仆和李瑞的错。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突然打破了这片寂静。

“李瑞，你说你的女仆没有给自己证明清白的机会是什么意思？”

李瑞扭头看向秦文雅皇后。

她的冷静让秦文雅更加愤怒，问得更加尖锐。

“大家都看到了，那天簪子是从你婢女的衣服上掉下来的，那天你的婢女自己也承认了自己偷了簪子的事实，她也默默接受了惩罚，你为什么现在又要把这件事公开呢？你知道吗？”你想说的是，皇帝做出了错误的决定，惩罚了无辜者？你是在质疑陛下的决定吗？”

皇后此话一出，宴会厅顿时鸦雀无声。

现在大家都很期待李瑞的答案。

如果她回答“是”，那么她就会反对皇帝本人。但如果她回答“不”，那么她就必须承认是她的侍女偷了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