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李华的话，李瑞眨了眨眼睛。为了掩饰自己的情绪，她继续做着自己正在做的事情，平静地问道。

“那你就再也不跟我说话了？”

李华笑了笑，但很快就感觉到胃部疼痛，皱起了眉头。

“小心。”

李瑞一边告诉她，一边查看伤口是否没事，没有再流血了。

“奴婢怎么可以这样？我这世上除了小姐还有谁？”

李瑞轻轻抚摸她的头说道

“你不应该这么做，李华。”

“小姐应该也没有骗奴婢吧。”

李瑞叹了口气，没有什么可反驳的。

“李梅的死，小姐自责。”

这不是一个问题，而是一个陈述。李瑞的手静止了，李华将同样的手握在了她的手里。李华知道，不仅是李梅的死，李睿也因为李展的死而自责。

“小姐不应该因为什么而自责。”

“我们稍后再说，好吗？”

李瑞抚摸着李华的头发说道。李华却紧紧握住她的手说道

“现在…”

“战洁洁曾经对李华说过，小姐带她走出了黑暗，让她看到了光明的世界。她绝对不会……想让小姐为发生的事情而自责。谁都不知道，皇宫里有这么多恶人。” ……有点顽皮和天真并不是犯罪……而且我的小姐从未伤害过任何人，所以她不应该因为她从未做过的事情而受到指责。”

李华顿了顿，吸了口气。

“战洁洁告诉李梅和李华，保护小姐是我们的责任，但是我们不能这么做，我们什么也做不了……当小姐不再自由地笑的时候。这是李梅自己的选择，如果今天李华也死了，那是李华自己的选择，李华绝对不会责怪小姐。”

李瑞下巴颤抖着，强忍住泪水，低声说道。

“真的吗？李展不恨我？”

“绝不。”

李华微笑着，坚定的说道。

她紧紧握住李睿的双手，看着李睿流下了李展葬礼上没有流过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