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侍女给她送药和饭菜时，李瑞并没有反抗。她什么都吃，没有任何抵抗力。她没有否认什么。

如果他们让她睡觉，她就会睡觉。如果他们要求她多穿点衣服，她就会穿。不睡觉的时候，她会站在房间的窗前，默默地看着那棵树。

两天后，医生告诉李将军，李锐现在已经完全好了。

这是个好消息。然而，没有人脸上挂着笑容。

因为他们能感觉到一些东西，一些他们不想接受的东西；他们永远不会准备好接受的东西。

李将军转身看向床边。他发现李瑞也在看着他。

以前，看到她的眼睛，他的嘴角会浮现出微笑，但现在，他却觉得自己不忍心看她的眼睛。

因为看到她平静却空洞的黑眸，他感觉有人无情地捏着他的心。

“父亲”

听到她的声音，他猛地抬起头。

“小睿现在可以去看李展吗？”

他板着脸点点头。

这不是他的女儿，李将军这一刻知道了。

因为如果是的话，她早就偷偷溜出院子去看李展了。

晚上，李锐带着李华、李梅去给吕战扫墓。

‘李展，你在这里感到孤独吗？你放心，只要父亲允许，我就会来这里陪你。

她在那里坐了很久，直到李将军来了，责骂她的丫鬟天冷了，该带小姐进去了。

李华和李梅心里有愧，但又能怎样呢？

他们也想坐在他们战杰杰埋葬的地方。

李瑞没有说话；她站起身来，乖乖地带着侍女进了院子。

李将军跟在她身后。

当她在房门口突然转身的时候，他的心里升起一丝幸福。然而，她并没有如他所预料的那样跳起来拥抱他，而是低头询问他。

“爸爸，小睿可以读书吗？爸爸能给小睿找个老师吗？”

李府里被带来教导李瑞的老师，每过一两天就都跑了。只有在皇宫里，李瑞才认真学习。？看到这一幕，就连李将军也感到惊讶。

当他问她原因时，她告诉他，只有和公主一起学习，公主才会学习。

李瑞从来不学习，因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