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耶律基与众随从瞬间神情紧张,耶律基更是从座椅上惊跳而起,声音颤抖地哀求道:
“宋钦差,万万使不得啊!小儿无知,冒犯了宋钦差,还望您开恩,宽恕小儿。”
“宽恕他?他可是想要我的命呢。”宋宇语气冷硬。
“废物!还不赶快向宋钦差磕头赔罪。”耶律基焦急地责骂阿保机。
阿保机原本已经面色苍白,身体颤抖,准备求饶。
然而一听耶律基如此命令,他立刻换成了一副傲慢姿态,冷声反驳,“要我求饶?他也得有这个资格!”
“你不过是趁人之危罢了,若是真正交手你可不一定是我的对手!”阿保机仍旧顽强的坚持。
“都说你是君子!有本事你放开我,我们两个堂堂正正地较量一番!”
宋宇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冷笑,显然这父子二人的关系并不和谐。
“你这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宋宇眉头一皱,他根本没有闲暇在此地与他们周旋。
“想要公平比试,那是君子所为。我可从来没说过我是君子!”
面对阿保机这样的人,宋宇根本不想和他多说废话。
只见宋宇面色一沉,手势一紧,手中的峨眉刺便逼近了阿保机的喉咙。
立刻,一股温热的血液沿着阿保机的脖颈缓缓流淌而下。
阿保机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全身颤抖不止,“血……血!”
原本还嘴硬的阿保机立刻双眼一黑,直接被吓昏过去。
一声“啪~”的响动,阿保机的身体一软,直接倒卧在地。
耶律基登时慌乱失措,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双臂僵直地伸展,眼中泪水早已打湿了眼眶,“孩儿,孩儿,你没事吧……”
“不必担忧,他只是中了少许毒,尚不足以致命。”宋宇目光凝重地审视着峨眉刺上的毒液,轻巧地嗅了嗅,低声安抚道。
耶律基双眼瞪得溜圆,满脸写着惊异,“你……你怎知他无碍?”
不等宋宇回答,旁边的侍从急忙抢前一步,解释道,“这位宋钦差昔日乃是我国大夏皇宫中的首席御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