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摇摇头叹道
“从前我妹妹最怕担事儿,这倒好,还主动上了,难道她跟嬴政的感情真的很好吗?她还心甘情愿上了。”
“是哦……”
吕瑶看了王巡眼
“咱国君还许姑娘王后之位,可惜……叫她给拒绝了!”
王巡听了更是不信,连连摇头
“你说那个视权如命的秦王?他,他真的要许伏越王后之位?!你莫不是唬我?”
“哪是啊,你跟我们分开这些时间了,发生了很多事,自从国君亲自将伏越姑娘接回后,两人的感情就变了,寻常瞧着不苟言笑,极为严厉的国君,却总是用温柔的神色看着伏越,我以为国君只是一时兴趣,没想到……时间越久,他似乎越迷恋了,连王后之位都可给,想必用情相当深,只是姑娘不愿授罢了。”
吕瑶缓缓叙述着,无不感叹可惜,那么好的机会,离至高之权只有一步之遥了,却叫伏越生生否决了。
“你不了解她,我妹子是个很倔强的人,她不要的东西,强拉硬拽,死命往她怀里塞,她都不会接受的。所以今日别说是王后之位,即便给了她秦国天下,她不要,那就是不要,没有任何办法!”
“你要死了?!”
吕瑶笑着捶了下王巡的胸口
“真是没个忌讳,什么话都要往外头说,小心掉脑袋!”
王巡这会儿嬉皮笑脸,又吻起了吕瑶,嘴里还念着
“这会儿哪能死呢,死了岂不是太不值了!”
这便是浓情蜜意,而驻月已沉沉睡去,危机便这样悄然无声地降临了。
有人拾了吕瑶方才掉落的衣衫,佯装成馆驿店小二的行头,敲开了驻月所在的屋子。
“站住!何事?”
驻月屋前两个士兵把守,将这“店小二”拦在了外头。
“官大爷,奴才这是给姑娘送衣衫呢,方才有个姑娘突发身子不适,去了茅房,叫我将这些东西给屋内的姑娘送来。”
这店小二低着头,说话毕恭毕敬。
两个守卫看了眼衣衫,冷着脸便给回绝了
“将衣服交给我们便可,闲杂人等不可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