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良好不容易生下了长子,原以为政儿会扶她做王后呢,可谁曾想,政儿怎么也不愿意……”
她又看着驻月问道
“政儿现在是不是还没立后?”
“是……”
“都是我的错,是我犯了大错,惹得政儿不愿相信任何人,都是我的原因……我,生生将政儿耽搁了……”
赵离姜拉着驻月的手又直流泪,随后又突然问道
“赵协现在怎么样了?”
“赵协?”
驻月一愣
“赵协是谁?”
“怎么?你还不知道吗?政儿……什么都没跟你说吗?”
驻月迷茫,她摇摇头
“我不知他是谁,在秦宫从未听人提起过这个名字。”
“这样,这样……”
赵离姜喃喃自语,又笑道
“以后你便会知晓的……”
嬴政在外头听御医们七嘴八舌地汇报着,一时头疼不已。
“君上,总的来说,太后因常年身子亏空久病不治,又因心病郁结许久,这会儿……也是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了,咱们开的汤药只能暂时拖延太后的病情,已经无法根治了。”
与自己想的一样,母亲果然熬不过这个冬天了。
嬴政出奇的平静,只是点点头说了句
“孤知道了,你们都先下去吧,这几日给太后的汤药都注意些,若是能用名贵草药多缓几日,就都用上吧。”
待众人退下,嬴政又走回屋内,见驻月还坐在床头。
“如何?”
“嘘……”
驻月轻声说道
“好不容刚哄睡了,可别再把她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