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人,鬼不鬼,南芳甚至在想,为什么我求救了那么多次,他都没来救我,是不是他出了什么事?还是案子破了,他回国论功行赏,把我忘了。
陈鹏一口咬定南芳跟一个男人离开了。
五天了,她就像消失了一样,阮文森找遍了整个西港所有可疑的地方,也没能找到南芳,阿康也没了踪影,她会不会跟他一起走了?
但,至少也应该告诉我一声吧。
半个月后,曼昆在每日折磨阿康的乐趣中放松了警惕,阿康和南芳终于再次等到机会,在被放出学狗叫学狗爬的时候,南芳从后方袭击,阿康与曼昆一番恶战,在抢夺曼昆手机的时候,混乱中不慎将对方杀死。
南芳在惊惧、害怕、恐慌之中,被阿康拉着逃了出来,后来辗转去了法国。
一年之后,阮文森有一天在办公室接到了南芳的电话,南芳也不知道打这通电话的意义何在,更没有想过会被接通。
阮文森很是激动:“南芳,是你吗?你,去哪里了?我找你找得好辛苦。”
真的找过我吗?
南芳记得和阿康离开西港的那天很伤心,心里想着,他不仅没等我,也许还根本没有找过我,可是当阮文森这么问的时候,眼泪却一直忍不住往下掉:“你在哪儿?”
也许他会告诉我,他回云南了,南芳想。
“在办公室。”
“你呢?”阮文森问,当初向上司申请离职,被对方拒绝,说可以为自己申请转职,他错了,他以为自己是厌倦了当卧底的日子。
自从南芳失踪以后,阮文森便终日生活在不能自拔的愧疚之中,那个女孩到底去哪儿了,她还活着吗?
为什么一次又一次地让自己遭受这种打击,承受这种痛苦?宣眉那一次还不够,还要让自己失去南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