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呢?”南芳一边上楼梯一边问,等到电话讲完,阿康已经看到了门口上气不接下气的女孩。
“你上来了?”阿康知道南芳的倔强,越不让她做的事情她越会做。
“遥控器,遥控器又坏了。”阮文森看见南芳,招手打招呼:“美女来了!”
“这么快就找来这里了?”南芳冷视着阮文森,将餐盒便当放在桌上:“大侦探,看来你的业务能力不怎么好。”
“看看你带来了什么?”阮文森倒不在意少女的嘲笑,对阿康说:“让他们看吧,他们只是想看看我们会不会继续追查而已,是寿司啊?下次带点饺子过来吧。”
“你还挑上了。”南芳猛喝汽水,舌尖的燥热得以缓解,看着两个男人狼吞虎咽,猜想也许这两人早饭也没吃。
阿康接了个电话,表情凝重,说:“我有事出去一下。”
“嗯。”
南芳目送阿康离开,把门关上,问阮文森:“你说,是不是因为我才打草惊蛇的,他们很难不注意到我。”
阮文森没有说“不是”,但也没有否认,只是说:“我们该好好想想后面的计划。”
两人靠坐在桌上,看着远方,晶莹的雨点从天而降,穿过乌云压城的黑暗,穿过这片区域特有的煤烟和毒气,雨滴变得灰暗肮脏了。
尽管近年来工厂不断被关停,迁向更偏远的地方,在这早秋,变化无常的狂风和没完没了的雨水也洗刷不了依旧笼罩在城市上空那永不消散的薄雾。
南芳注意到阮文森像钢琴家一样的手,连指甲也精心修剪过,这令人难以看清的炯炯有神的黑色眼眸、坚毅的下巴,单薄的嘴唇,这张英俊的脸上,更引人注意的是这道从耳旁这道延伸到眉际的刀痕,好像一道流星划过的疤痕,有些事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帮我们?”
阮文森笑了,喝了一口汽水,问:“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是我先问你的。”
“但你也可以先回答我。”
“这不公平。”
“我说了你就信吗?”
“不信。”
“这不就得了。”
“但你还是必须要说,说是你的事,信不信是我的事。”
“我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