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落枕了,好久没睡过这么舒服的大床了,Rose看着窗外的景色伸展脖子,真累啊,又是充满活力的一天。
卡森从洗手间出来,背上书包准备去学校,确认了一下冰箱里有吃的才说:“有三明治,你中午就将就一下。”
“我不挑食。”
“那好吧,我走了。”卡森不放心,又回头交代:“暂时最好别回去。”
真啰嗦,Rose低头抿唇,“嗯”了一声。
站在窗户边目送卡森离开之后,Rose脸色不自觉地渐变冷硬,有些人,还真是,不打算放过我吗?
在这夏日,燥热的青空温度很高,34°,可是,嘴角和手臂的疼痛却让Rose冷得缩在椅子上,尽管过了一夜,嘴角的伤口仍然有非常明显的痛感。
打开冰柜,拨弄着冷气,真是蠢,这能止痛吗?
胸口还是闷痛,Rose回到房间,脱掉衬衣,漏出右边锁骨以下胸部以上区域大片尚未完全消肿的清淤,一碰就疼,好像要散架一样,整个右手臂也没什么力气。
上面那只蝶蛹刺青,蓝色,好像要破茧而出,飞出去似的。
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后,重重地倒在床上,打工的地方肯定暂时不能去了,该怎么办。
卡森非常担心Rose,上课下课都很心不在焉,可是她不说,自己搞不清楚状况,就无法帮她,一个女孩,得罪了黑帮,她又说不是因为钱的事,那还能因为什么事呢。
开门到家,Rose从房间出来,走路蹭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