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靠什么吃饭?”
“脸啊。”
薇一脸黑线,摇头哂笑:“靠脸你也能吃上饭?是靠厚脸皮吃饭的吧?”
巴士如约而至,车内空荡,很温暖,说好午后去拜访丽莲,略有兴奋,开到哪儿了,窗外忽而扫过一片白茫茫的花树,薇惊喜地叫起来,是梅花,已经开得这么好了?
丽莲很喜欢薇送的香水:“嗯,我预感这瓶香水会成为明年市场的新贵,这些香草和花,原本难以调和,碰撞到一起的时候,花香丰盛,潮润细腻,质感很鲜明。”
“您喜欢就好,到时候我买一瓶来送你。”
天上的薄云由金紫渐渐变成黯蓝色,能看到几粒星星,西边的浓云慢慢堆积,风很大,比日间更冷,像是要落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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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薇因为酒精的问题,情绪病更加严重,南音担心薇的肝脏会出现问题,去看薇的时候,两人大吵了一架。
“不就是失恋吗?第一次失恋,你要自杀,现在,你又酗酒,你能做的就只有折磨自己吗?”
“你不明白。”
“我不明白?我是不明白,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就像个疯子一样!”
在南音眼里,这个张扬、浓烈、拥有石破天惊美貌的画坛第一美人,总是迷恋那种神经质、迷茫、痛苦的感觉,对爱情,她以痛苦为食,像修女,也像囚徒。
“是,但你不知道我这里的感觉,好似满腹碎玻璃刺痛。”薇流着泪,冷冷地说。
南音哭了,在玻璃房住了半个月,直到薇完全不碰酒,情绪好转才回乡下。
“找到了吗?”薇发来信息。
薇从未将自己视为可以交心的朋友,关于这一点,南音心中十分清楚,她不需要自己在她身边,或许说,她不需要朋友,南音无数次骂过薇,像她这样的人,永远只会冷漠放浪,注定一世缺少温情,逃脱不了畸零本性。
晚饭后,工作了2个小时,画完插画把电子图发给宋雅后,大卫正要给菲比洗澡,薇抱过菲比,把手伸到菲比暖融融的肚皮底下。
“你干什么?”菲比张牙舞爪表示抗议,大卫不由得心疼。
“让我暖暖手。”
大卫把抱枕放到薇身后,靠着的墙壁现在已经很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