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玥抿了抿嘴唇，随后缓缓开口问出了第一个问题。

“师尊，您费尽心思的培养我成为您的弟子，是为了顾宁雪，还是为了我？”

火凤尊者一愣，随后笑着开口问道：“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吗？”

“有区别。”

李玥低下了头，小声的说道：“您的回答取决于我以后是把您当成师尊还是当成朋友。”

火凤尊者怔怔的看着李玥，她没想过李玥居然会把这种事情看的如此重要。

她的确没有细想过这个问题，李玥想见顾宁雪，而顾宁雪又离不开李玥，那她便顺水推舟的安排李玥接近顾宁雪，这是很自然的事情，她想做便做了。

在她看来，顾宁雪见到了朝思暮想的李玥，而李玥也拼尽努力终于见到了顾宁雪，这是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

但她看此时的李玥似乎并没有她想的那么开心，李玥此时的态度很认真，这证明她并不是在开玩笑。

她轻叹了一口气，没有隐瞒的把一切都如实说出。

“为师承认，那天晚上确实是因为顾宁雪才去找你的，与你接触过后，为师发现你其实是一个好孩子，便起了心思把你培养成第二个弟子，用来解决顾宁雪的心结问题。”

李玥闻言自嘲一笑，果然是这样吗。

火凤尊者看出了李玥此时的失落与沮丧，随后继续开口道。

“但是，随着与你日复一日的相处，为师发现你的天赋确实不错，并且脾气与心性也很合我的胃口，我是真的把你当成了我的朋友来看待。”

见李玥依旧是有些失落，火凤尊者立马牵起了李玥的手，认真的对着李玥说道：“小玥，我说的都是真的，虽然南宫离的这个身份是假的，但是我与你之间的这份友谊却是真的。”

李玥抬起眼眸，与火凤尊者对视。

“除去顾宁雪的缘故，我们之间还能成为朋友吗？”

“当然可以！只要你不嫌弃我，我永远都是你的南宫离师姐！”

火凤尊者紧紧的握住李玥的手，心中有些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