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以为,如果对方不是杨嗣昌的话。投降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孙可望此言刚罢,张献忠便得意的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吾儿这么说,老子心里就有数了。”
孙可望被张献忠突如其来的大笑搞得有些不明所以。
“这、父帅是什么意思?”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襄阳城里的那帮龟儿子们以为老子我走投无路,只剩下投降一个选择了,那狗鼻子老道也定是他们派来的说客。而且就连你也想当然的认为这时候我们是该投降了。在世人看来,我张献忠投降只怕已经成了板上钉钉的事了。”
孙可望倒吸了一口冷气,自己这个父帅的性格他是再熟悉不过了。
“父帅您该不是想…”
张献忠看着孙可望皎洁一笑道:
“不错,老子就是要诈降!那襄阳城中的珠宝和美人老子可还没享受过瘾呢。”
听了这个大胆的想法,孙可望也慌了。
“可、可是父帅,如今我们满打满算也就只剩下两千人了,如此做是不是有些太冒险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再说了,杨嗣昌那老儿不在襄阳,我料定襄阳城的守军也并不会太多。咱们先假意投降,骗开城门之后再杀他们个措手不及,如此大计可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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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献忠的计划虽说大胆,但却胜在一个奇字。此时不论是襄阳城内的官军、还是自己的部众,都已经想当然的将张献忠投降列为了最大的可能选项。此时张献忠诈降,敌人必然不会有所怀疑,出其不意攻其不备,鹿死谁手尤为可知也。
拿定主意的张献忠当即下令:
“来啊!叫定国来见我!对了,还有文秀。”
不一会儿,李定国、刘文秀两兄弟就来到了张献忠的大帐之内。刘文秀见到孙可望先是一惊,紧跟着赶忙行礼问候道:
“文秀见过大哥!”
所谓长兄为父,再加上孙可望在军中一向傲慢,除了李定国因为年岁和能力的原因使他不能轻视之外,其余任何人他根本都不放在眼中。面对三弟刘文秀的问安,孙可望仅仅点了点头以示回应。
“定国、文秀,你们两兄弟带上十几个精干的弟兄前往襄阳城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