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姝和谢释渊两人面面相觑,外边的两小只此时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就看到阿金拍了一下寂朵的大花盘,“说你笨你还真是笨呐!这哪里是在抱抱!”
寂朵抬起叶子揉了揉被她拍过的地方,一脸茫然地看向了阿金,“不是抱抱吗?那是在做什么?”
阿金摸着下巴思索了片刻,摇了摇头。
她也不知道,这明显涉及到她的知识盲区了。
但是片刻之后,她才又大胆猜测道:“或许是你娘想尝尝你爹是什么味道的?”
寂朵:“咦?”
寂朵眼睛一亮,“爹爹是什么味道的捏?寂朵也想尝尝!”
谢释渊再也听不下去了,袖子一挥,两小只便轻飘飘地从窗台上飞了出去,甚至根本来不及反应。
待他们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被种在园子里。
寂朵尝试着将自己的须须从息壤当中拔出来,然后惊讶地发现……压根拔不出来。
他“哇”地一声哭了,秦姝听到动静神识一扫,然后抿着唇沉默了。
谢释渊瞥了她一眼,问道:“怎么?心疼了?”
秦姝摇了摇头,“这孩子是得教育教育了。”
连爹娘的墙脚都敢偷听?他怎么不上天!
谢释渊满意地勾唇,果然……自己的地位不是那个臭小子可以比的。
秦姝见他似乎有些出神,就问了一句,“想什么呢?这样认真?”
谢释渊回过神来,视线从她脸上扫过,而后落在了窗外,煞有介事地说道:“我在想……当初怎么会想不开种朵花呢……”
从前不觉得,如今只觉得这家伙甚是碍眼。
秦姝无语望天,啊不,望洞顶。
“不仅自己种,还哄得我也滴了心头血。”
谢释渊:“……”
还未开口,秦姝又颇有怨念地瞥了他一眼,“孩子大了,你一去不回,只留我一人……”
谢释渊彻底沉默了,心中突然有种淡淡的自责,似乎……确实是他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