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偏要让它变成噩梦!”
见谢惠晴神色阴沉,面上满是不屑,宁和安没敢叫痛,心内反而有几分喜悦。
若是凌王能替他除掉叶言末倒也不失为是一件好事。
……
“这么迫不及待?”
暗卫追雪单膝跪地低着头,谢知意站在未央宫外间瞧着外面黑沉沉的夜色,眸色冰冷如霜。
“按计划行事。”
“是!”追雪应了,很快便消失在原地。
内殿,叶言末睡的正香。谢知意坐在床边看着他恬静的小脸,忍不住俯身吻了吻。
……
第二日,庆功宴。
大殿内,女帝身着玄色凰袍坐在上首,旁边与她同席的自然是君后叶言末。
今日的叶言末是自成为君后殿下后第一次出现在众人面前。他一身玄色凤袍,头戴与帝王同款的玉冠,端庄得体的陪在女帝身边。
大臣们按照品级高低顺序就坐,女帝右手下方便是一身玄衣,上面用金线勾勒出孔雀图的谢惠晴。
而另一侧则是刚刚被解了禁足的宁和安。
席间歌舞升平,乐师伶人衣袂飘飘,歌声悠扬婉转。
“陛下。”谢惠晴举着酒杯起身一饮而尽:“请!”
谢知意放下给叶言末夹菜的筷子,慵懒的坐在位置上随意拿起杯子举了举。
将酒饮尽,谢知意没再管她,继续给叶言末夹菜。
“陛下,别夹了。”叶言末趁着众大臣都在看歌舞,凑近谢知意耳朵小声道:“臣侍吃饱了。”
从宫宴一开始,陛下便不断投喂他,如今这才到一半,他都快要吃撑了。
“好,那不吃了。”
谢知意悄无声息的将自己的碗和叶言末的对调了。
见谢知意一杯又一杯的喝着酒,完全不见她醉,叶言末有些心痒。
趁着谢知意不注意,他偷偷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咳咳咳!”香醇辛辣的液体滑进喉咙,叶言末呛出了眼泪,低头咳嗽几声。
“怎么了?”谢知意轻轻拍着他的背。
此时宫宴还在继续,没人注意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