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言末刚将给谢知意单独盛出来的饭放进锅里煨好,闻言,他也有些担忧的向外看去。
已经入夜,干活儿的工人早就走了。黑漆漆一片的门外没有一个人。
“爸,你先进去吧!”风吹多了对老人身体不好。
叶母看了眼门外,将院里的板凳收进屋里。
“阿末,谢知意没跟你说什么时候回来?”
“没有。”叶言末捏着手指,今儿早上她们还闹别扭呢!谢知意可是生着气走的。
叶母又问:“那她有跟你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叶言末头低的更低了些:“也没有!”
这下,两位老人都回过味来。这么多天以来,这对小妻夫有多如胶似漆她们是看在眼里的,谢知意每次出门都会报备时间、行程,何曾有过今晚上这种局面。
“阿末,你老实说,谢知意是不是欺负你了?”叶母沉声问。
自家儿子性子绵软,不是个会闹脾气的,两个人若是出了问题也定是那谢知意惹的祸。
“没有。”叶言末忙解释:“今早妻主走的匆忙,所以才没说。”
末了还补充一句:“妻主不可能会欺负我的。”
“那就行。”叶母见他面色如常,点点头。
她瞧着谢知意确实是个稳重的,但仍旧不放心。
“妈,你先跟爸进去睡吧!我等着就行。”
劝说叶母和叶父回屋去了,叶言末刚打算出门,就听见大门外有人敲门的声音。
“你回来了!”叶言末小跑着开了门,看见那人安然无恙,又想起她早上那个态度,偏头“哼”道:“还知道回来?”
谢知意提着两只鸡,一篮鸡蛋。站在门口深深看了他一眼后绕过他进了厨房。
“谢知意,锅里有饭。”气呼呼的说完,他便啪嗒啪嗒的跑进了屋里。
木头!
进了屋,叶言末穿着件儿清凉的半袖半裤扯过被子蒙上脸。
谢知意进屋看到的就是他这幅样子。
怕人闷着,她轻轻拉开被子又被人扯回去。
“末末!别蒙着头睡,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