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啊。
“陈老,刚才真的没有人进您这屋?”
“咳咳,老朽睡得沉了些,刚才什么声音也没听见,是被你的拍门声吵醒的。”祁狅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老朽这儿没有值钱的东西,他要是小偷,可算是白来了一趟。”
黑妮满脸迷惑地走了。
婢女转身看向祁狅:“陈老,奴婢伺候您洗漱可好?”
“不必了,还是和之前一样,你把水端进来就去忙别的事吧。”
祁狅做不到百分之百毫无破绽,只能冷言冷语让婢女畏惧。
婢女很快把水端了进来,却没有马上离开,而是提议道:“您这桌子上的东西太乱了,奴婢帮你收拾一下吧。”
“不用!听不懂我说的话吗?出去!”祁狅不知道自己恍惚间会不会在纸上写下奚娆的名字,这些手稿,他都是要烧掉的。
婢女悻悻退下,却不像往常那样离开,而是贴在墙根,仔细偷听里面的动静。
祁狅习惯性地摸了下脸,确认面具完整,这才开始洗漱,而后收拾屋子。
他草拟了一份“甄选面首”的章程,涵盖了吃穿住行各方面的事项,主打一个尽量少让奚娆与他们接触,把接待的事情外包出去,交给大鸿胪负责。
奚娆看过之后,挑不出任何错处,硬要鸡蛋里挑骨头的话,就是她和美男子的互动太少了。
在正式甄选之前,几乎见不到他们的面。
“那您认为该用什么办法,刺探他们是否为奸细呢。”
“无需试探,静观其变即可。”祁狅沉声道,“公主本就是要引蛇出洞,那便要给机会让他们闹出些事来。顺势挑拨离间,适当偏袒,就足以挑起北萧与东虞之间的矛盾。”
奚娆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有理。那不如就在甄选的题目上做做文章,北萧尚武,东虞则极为推崇墨家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