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真挚的眼神也没能唤起您对我的哪怕稍微一点爱吗?”
...
“斯利奇老板,普通的小麦饮料就行,再给我一小碟熏鱼干吧。”蓬松头发的男子从袖口派出几枚零零散散的硬币,递向柜台。
“科柯迪亚,你小子找到工作了?这几天那么频繁来这喝酒。”梳着大背头的络腮胡男人站在摆满各种各样酒瓶的柜子之前,晃动着手中的物件,给上一位坐下的顾客调酒。
“没呢没呢...小钱,攒的。”
“要我说,这小子又忽悠斯坦森一起去偷教会里漏在捐献台的香油钱了吧!”蓬松男子后面的桌子上,围了一桌子男人,他们互相敬着酒指着科柯迪亚,哄笑着。
“那是斯坦森提议的...”
“那天晚上我亲耳听到他在酒馆里抱怨你,还说迫不得已才把你供出来了呢!哈哈哈!”
“我,他空穴来风罢了。”他接过刚递来的熏鱼干,低头啃着。
“得了吧,你小子都好几次被教会里面的克兰老头绑起来用鞭子打了,我看你要不就又是偷教会图书馆里的书拿去卖了吧!”
“我什么时候拿书去卖过!别污我清白!”他将手中的啤酒轻轻砸下,猛地回头,脸上却不敢带一丝愤意。
“哟,你看,肯定被我说对了。要我说,你这种底层人,就别想着去读那些书了,就像我说的拿去卖,你也能多喝两杯酒。哈哈哈!”那人的话,再一次引起哄笑。
“总有的读的,总有的学的...”他低下头,碎碎念着。
“嘿!今晚真热闹呢!”两个高大的身影推开酒馆的门,踏着清脆的步伐大步进来。
“你脑子里就只有喝酒吧,这刚下班就来了。”
“诶!弗雷尔卓德大人,贝德里奇大人,今天怎么那么早就来了?”斯利奇擦拭着酒杯,看着接近的两位。刚刚哄笑的人群也忽地安静下来,开始议论着其他事情。
“好久没喝了,所以今天早点来,才能战斗更长时间嘛!哈哈!”
“酒鬼。”
“老样子,老板,先来两杯精酿小麦!”弗雷尔卓德猛地坐在了科柯迪亚旁边的座位,贝德里奇站在了他的身后。
“好的,那贝德里奇大人呢?”
“嗯?不是两杯精酿了吗?”
“我干两杯。”
“你小子...那给我再来一杯精酿。”贝德里奇趴在了弗雷尔卓德旁边柜台上。“嗯?这袍子,你是我们教会的?”贝德里奇看向旁边,低头猛喝着酒的科柯迪亚。
“啊,公教大人,晚上好。”他抬起手中的酒杯,向贝德里奇敬酒。
“你这袍子,怎么烂成这样了,上面还那么多补丁?”
“抱歉,公教大人,在下家里并不富裕,只能购起一件袍子,我已经穿了三年了,这是否是对教会的不敬,实属抱歉。”
“只要教徒虔诚,这些身外之物并不能代表什么。明天我通知一下后勤,你去领取一套新的吧,不需要花钱。”
“烦劳公教大人了。”科柯迪亚稍微颤抖着将酒杯放下,双手合十向贝德里奇表达感谢。
“诶,难得遇到教徒,干一杯吧!”弗雷尔卓德凑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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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好的,公教大人。”
“嗯?怎么喝普通小麦啊?来来来,斯利奇给我们上一杯喀纳斯精酿!”
“不不不,我喝不起大人。”
“别怕,我请客,快上快上斯利奇。”
“好吧...”
贝德里奇默默将手里的精酿入喉,将酒杯递给斯利奇的助手续杯。“科柯迪亚,跟你打听一些事情吧。”
“在下的荣幸,请问吧大人。”科柯迪亚更加颤抖的接过新送来的酒杯。
“你们信教层的教徒,一天的生活大概是怎么样的呢?”
“大人...大人为什么想了解这样的事情?”
“就是有点好奇。你也是通过了教会神选测试加入教会的吧,艰难的爬上教会所设置的门槛,可你的生活,信教层的生活,似乎并不是很好。”
科柯迪亚浑身猛地一颤,似乎有一块石头砸到了他的心窝。“大人,我们的一天的生活就是给所属部门打打杂,再学习一些教义,其他剩余时间都是在教会外面度过的,很简单。”科柯迪亚举起酒杯,举到了胸前。
“来,先干一杯吧!”弗雷尔卓德碰了一下他的酒杯。
“啊...好的,大人。”
“那在教会之外,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呢?”
“我...”
“他没个正经工作!”身后的酒桌上有一男子转身吼道。
“喂!吼什么!玩你自己的酒局去!”弗雷尔卓德转身大声回应着。
“嗯?科柯迪亚?”贝德里奇看着紧握着酒杯低头颤抖着的科柯迪亚,他似乎有汗滴滴下。
“正如他们说的,我没有工作,大人。”
“那你...”贝德里奇的话被他猛地灌入酒浆的行为打断。
“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