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生：？

你在说什么啊小绿茶，我怎么可能连这个都…

有些事情没有人提醒的话，大概率就会一直混过去，但若是一句话说到了关键之处，可能会让人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等等…小绿茶这么一说好像确实不对劲啊…路大帝上一次挨后面撅的时候都是咬着牙闷哼的，没道理正面强攻的时候就哭唧唧的眼泪汪汪喊疼了啊。

而且酥酥有一念千颜，确实具备作案的条件…动机什么的就更不用说了，祁寒酥这三个字本身就代表着整大活。

联想到当时那一点点微妙的细节诧异…包括第二天路大帝的反应、酥酥独自一个人去了太初剑冢…

嘶…我居然撅的不是大帝，而是酥宝？

顾长生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心中也不知道是有刺激还是有别的异样情绪…

酥酥啊酥酥，你可真行啊…

顾大黄毛此刻心中已经是惊涛骇浪差点没咬着自己舌头，然而现在毕竟不是清算背德圣女整活行为的时候，他强作镇定地摇头道：“不可能的，酥酥师姐是酥酥师姐，清明师姐是清明师姐，我不会弄错的。”

“那…你这次是不是又走的后路？”谢小绿茶再度问道。

顾长生：“？”

怎么是个人都知道我和路大帝的第一次是不走寻常路的了…这合理么？

“谢师妹…你不用再猜了，总之我已经和路师姐做了错事…我已经不配再留在你身边了…”

“顾师兄…你千万不要这么说，我知道你都是被迫的…我可以原谅你的。”谢小绿茶咬牙切齿道：“等我…等我以后再努力修行一点，一定会帮你讨回公道的！”

“可不论是被迫还是主动，我都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我了，更何况路师姐的完璧给了我，我绝不可能辜负她，让她的名节受损的。”顾长生闭上眼任由泪水划过脸颊：“至于谢师妹，我们就这样吧…下辈子我一定早点向你提亲！”

“你不能辜负清明姐姐，难道就能辜负我了么？”谢小绿茶泫然欲泣地道：“顾师兄，你难道忘了我们曾经相处的点点滴滴了么？”

“我怎么能忘呢？”顾长生苦笑道：“可是路师姐已经没有退路了…我只能负起这个责任来…谢师妹你喜欢我，也是因为我是一个正直善良的人对吧？”

“你毕竟也和清明师姐情同姐妹，也不会想看到她一个人难过的吧？”

“那她就想看到我难过了嘛？”小绿茶噙着眼泪倔强道：“明明是我先来的…”

顾长生一脸为难道：“谢师妹…你是知道我的，我这个人是个不折不扣的好人，既然清明师姐的身子已经给了我，那我就不可能装作不知情的…以前是后面还算勉强可以解释，但现在…”

“抱歉了谢师妹，就当作是我负了你好了…”

话未说完，谢清栀忽然扑进顾长生的怀里，含着泪踮起脚尖吻住了他：

“她给你的，我也可以给！”

“诶…使不得谢师妹…这真的使不得…”顾长生嘴上这么叫着，可是双手却很诚实地没有推开小绿茶娇软的身躯。

“我已经是路师姐的人了，我们这样对不起路师姐…”

“那又怎么样！反正是我先来的！”小绿茶一字一句地道：“大不了以后我和她公平竞争…”

“荒唐！胡闹！我怎么可以有两个道侣呢！”顾长生一副焦急的语气训斥道：“我这样对不起你，也对不起路师姐啊！”

谢小绿茶原本只是想说公平竞争，倒还没往让顾长生脚踏两条船的方向去想，听他这么一说，她的思路似乎也被打断了，顺着顾长生的话道：

“怎么不行了！两个道侣就两个道侣！清明姐姐她以大欺小偷我的顾师兄，她才是理亏的那个！”

“唉…这…这样会不会太委屈谢师妹你了。”顾长生欲言又止地道。

“只要能和顾师兄在一起，我受一点委屈又何妨！”小绿茶眼圈红红地道：“只要顾师兄你对我好，爱我疼我，不帮着清明姐姐一起欺负我就足够了…”

顾长生没想到自己给小绿茶打的预防针居然效果这么好，顿时有些大喜过望，不过这个时候他还没开香槟，只是沉声道：“放心好了谢师妹，我此生定不负你！”

“不过…我还有一个要求…”谢小绿茶忽然伸出了一根手指道。

“还有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