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话你就不能对我敞开心扉了！”顾长生警觉道：“好了好了，就是这样，你开始说吧！”

裴柠柠压下心中的念头，清了清嗓子开口道：

“顾师兄，我有一个朋友…”

“裴师妹，这里没有别人，你不必掩饰。”

“喔…”

“我这个朋友她最近有一些烦恼，让她一直都很犹豫纠结，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顾长生：“……”

“具体是什么样的烦恼？”

“就是…就是…”裴柠柠迟疑了片刻，小心翼翼地道：“就是她会经常想到她的一个师兄未来和别的道侣在一起的画面…”

“那个师兄平日里待她既好又不好…要说不好吧，他确实会有很多好处都想着她，但要说好吧，这个师兄又是一个经常找她借钱的坏人。”

顾长生：你直接报我身份证得了。

他愣了片刻道：“你说的这个在一起的画面…它是健康的，还是不健康的？”

“都有吧。”裴柠柠想了想回道：“主要她还不止想了她师兄一个道侣…”

顾长生：？

裴师妹你居然想着我未来会开银趴！我顾长生是你说的那种人嘛！

“那么…你的这位朋友在想到这些画面的时候，心底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是酸楚，还是什么其它的？”

“我也说不上来，反正就是很奇怪…”

顾长生耐心地问道：“难过有吗？”

“有一点。”

“嫉妒呢？”

“也有。”

“失落，生气？”

“都有。”裴柠柠点了点头。

顾长生微微一笑，觉得自己可能已经掌握了证据，正待开口给裴师妹的少女情怀来一手终结，下一秒裴柠柠的话却是让他直接傻了眼：

“除了这些，我好像还有一点…高兴？”裴柠柠手指捏了一点点，表情很是心虚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