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事堂今天因为一个任职出了状况,关于环庆路经略安抚使的人员,章楶走后接替的是旧党一个官员,那个官员丁忧回家了。
范纯仁提请的人又是章楶,这是一个让大家极度不好拒绝的人选。你说他战略和枢密院政事堂不符合,但他又的确有能力做这个经略司,这是得到过证明的。
范纯仁给的说法就是章楶不管如何,在环庆路是打出了名声的,最为重要的是他认为章楶和政事堂是有争议,但这只是争议,他并没有违逆政事堂什么,换句话说,他只是在和大家争论,并无甩开政事堂有所动作。
吕大防实在搞不懂他想什么,直接问:“范相公,免掉章楶你当时也并未明确反对。”
范纯仁道:“西夏还是会来,今年西夏单单放过环庆路,诸公就没有想过,也有可能是他经营好了这一块,让西夏有所忌?”这个说法让大家有些不好答了,这两者要是联系一起,那章楶放在那里就的确有用,起码还省钱了啊。
刘挚不愿了,人是他起头搞下去的,这有伤脸面。“要是他继续往外扩寨子呢?大家又来论?”
范纯仁说:“现在环州已经筑了一个寨子,让他把那个经营好就是。”
王岩叟道:“派人问问他想法,如果他愿意,可以试试。”
苏颂张口:“政事堂最虑的是他往前推,现在已经推出去一点,只要让他经营好那个寨子就行。去问他想法,不如任命就是,来去不过是浪费时间。”
苏辙道:“章楶可以,关于边境战事,他始终关注,也有过折子论事,本就心系边境,不能放着不用。”
韩忠彦虽然有些意见,他和章楶吵得最凶,只是现在政事堂几个大佬也开了口,他不过是和他论证,就没在多说。
吕大防想了想:“那就按这个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