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氏答道:“忠哥儿嘴上嘟囔,没答应下来,不过我和李氏劝导过他,他也没再坚持,只说实在没人就他去。我想让杨宏陪着,另外你看还有没有再要其他人?”
慕容老奶奶说:“有他和杨宏足够,太原也会有几个去,就是你得叮嘱忠哥儿一下,既然过去,那就认认真真的陪好大家。”
于氏点头:“我省得的,他也清楚的。”
慕容老奶奶又问:“兴真还不回来?临安究竟什么事?她李婆子不行就是不行,以为到临安就能如何?!”
于氏支支吾吾实在不好回答,她们两个上辈人的事,她一个晚辈能说什么?!
“听说那边隔壁有庄子抗租,已经影响到杨家的地,这事不好办。杨家这几年并未涨租金,按理不是什么难事。就是抗租的事一旦燃起,就很难平息。李老太太那里不过是被殃及的池鱼。”于氏解释道。
“那就更不知所谓,自家办的良善事,还会扯出乱子?!也就她有这个本事。”慕容老奶奶不无埋怨。对于那个李氏,慕容氏从来就没好感。
于氏赶紧把话题岔开:“既然兴真已经过去,总要让他和临安一起商议着,把事情解决掉才好回来。”
于氏想起袭爵的事情来,这实在太关乎开封杨家的牌面,她不得不问慕容老奶奶目前进展情况。
慕容老奶奶叹气:“消息是很多,我找的人说和吏部还有礼部的人相熟,他也愿意把杨家情况报吏部,只是这事不过是一个小爵位的传承,文官大老爷们哪会在意这些。就担心有人随手一搁,事情就会拖下来。”
于氏有些无奈,这次为了勋爵承袭,开封杨府增加了份子钱,各方多少有些怨气,杨家日渐萎缩,开封杨府每况愈下,如果这次勋位承袭出问题,开封杨府会让家族很多人离心离德。这是非常现实的问题,一下加了两成份额,最后一个水花都没出来,你让其他亲戚怎么看待开封杨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