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伯奋却是心都碎了,这个举动也太暧昧,要不是熟识,她怎么会发脾气。
这心里头不爽,酒就喝得快。
张伯奋说:“你来开封干什么?天波府这十几年也是抑郁得紧吧。哦,是不是恩荫之事?”
杨元奇道:“嗯?什么恩荫?”
张伯奋道:“高太后生辰,听说打算恩荫一批去国子监,家里让我最近好好多念点书,估计得送我进去了。”
杨元奇第一次听闻,内心翻滚,高太后现在才是大殿上那个真正掌权者,这事说得过去。
张伯奋说:“你不知道?这事虽然没有成议,但既然朝廷吹了这个风,大差不差吧。怎么样,要不要来国子监。”
杨兴武现在从六品,关键是提刑司宪台这个位置,杨元奇受到恩荫正常,但没有也正常。
张伯奋知道接替他伯父的是杨兴武,杨元奇跑来开封府,他自然认为是为此事而来。
封宜奴在旁边笑着说:“元奇,你倒是可以想想,你还真要去考劳么子状元,听说你那手字不怎么样呀?!”
杨元奇郁闷了,才学就不能去说,顔楼的存在,知道他那手鸡扒字的人也不少,曲宁都差点写进她的脱口秀,后来想着这实在会影响到他,才又删了去。但知道的人一样很多。
张伯奋哈哈大笑:“收到帖子,我都不用打开就知道是你,那个潘娘子的催妆诗真的是你写的么?!算了吧,你还是跟我一样去国子监,我觉得那样会有人顶到我前面挨罚。”
白鹭不乐意了,这么取笑他家少爷,说道:“那也可能是我写的呀。”
杨元奇和张伯奋哈哈大笑,自己书写才是郑重。不过好歹她的话解了杨元奇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