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份生命确实会在死后消散,不会继续存在。"老者的声音答道,"但有小部分到达了卡玛之座的人,会得到第二次机会。那名象人一定已经到达了才对,我看见他的光脉已经变换了形态,成了一种新生命降临到雅典。" 奋斗在明末的边军小兵
(帕弗重生了?这真的可能吗?!)
"...我不知道。话说回来这样的[重生]和死了没有多大区别。以前的记忆没有了,开始一个新的人生,那前一个人生的全部努力不就白费了吗?"
"嗯,好与坏,这个只有天知道了。这是他自己的选择,他的命运,只要无怨无悔就好。"老者的话渐渐变得深奥难懂。
(帕弗似乎走得很安详,他遗体的脸上带着微笑......这也算是无怨无悔吗?)
"居然有人会选择去死的命运吗。对此我无法理解。不过算了,那是他的选择,确实和我毫无关系。"莱德叹道,"------我就连选择自己命运的自由都没有。"
(请不要这样说。这种说法实在太......孤独了。)
"你会有选择的自由。总会有的。"老者的声音答道,"门外偷听的那只小狼,怎么还不进来呢?一直站着不累吗?"
贝迪维尔全身的毛被吓得全竖了起来。他赶紧推门进去:"对不起,不是故意偷听的------"
莱德看见贝迪维尔进来,马上戴上帽子缩到休息室的一个角落里,低头喝着他的胡萝卜汁。
(糟糕。和莱德的关系似乎更加僵化了!)
(为了不那么尴尬,这种时候还是先无视莱德吧。)
狼人少年暂时不去管兔子的事情,转而打量着房间东侧吧台里的老人。那人正是亚克托爵士,凯的父亲,亚瑟的养父。
贝迪维尔在这里遇见亚克托爵士本应十分惊讶的。但他的惊讶已经在和帕拉米迪斯等人相遇的时候用光了,再看见亚克托爵士也无法做出更夸张的反应,只好强作镇定地说:
"这不是亚克托爵士吗?居然会在这里遇见你------"
"摩苟丝那女人手上有我想要的东西,我只是在追逐她的过程中和你们同行而已。"老头呷着一杯威士忌,慢悠悠地答道,"话说回来,小贝迪,要和我一起喝酒吗?
这飞船里没有陪我喝酒的人,真的很无聊啊。就连这样好的威士忌,喝起来都风味大减了。"
"我还未成年。"贝迪维尔无奈地说。 深夜书屋
酒精的气味刺激着贝迪维尔的小狗鼻子,让他十分反感。这老头连小孩都想拉过来陪他喝酒,真的老糊涂了。
刚才那些深奥莫名的话,确实出自这个烂醉如泥的老头之口?!
贝迪维尔本来有很多问题想要问亚克托爵士,但莱德在一旁听着,贝迪也不方便多问,只好另找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