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指腹似有若无的蹭过她的发尾、锁骨。
男人凤眸深邃而犀利,做出的动作极尽温柔,指尖在她细腻的脖颈上轻点火,一圈绕的又慢又暧昧。
郁宜舒挠了两下,有些痒,把剩余的往脖上一勾,“好了,你走吧。”
“……”
席鹤词盯着她,眸底泛着迷离是色泽,声音沉了些,“把左手伸出来。”
“又要干嘛?”她不解问。
他没说话,郁宜舒烦躁的伸了出去。
他彻底弯下身,拉过她的左手腕,垂眸凝着她的眼睛,目光逐渐变得灼热,像是要把她绕进这眸底的最深处。
发情了这是。
她猛的抽回却被他牢牢攥住。
在她挣脱不开的前提下,席鹤词力道渐松。
郁宜舒随后就见男人低头以一个几乎虔诚的姿态,轻吻在她的手腕里侧,薄唇在上游移,极为渴望而又克制。
她只觉柔软干燥,轻如羽毛般拂过,留下一串电流般感觉。
“…席鹤词,你该滚了。”
他微微抬离,眼神玩味,“是我亏欠左手宝宝的,以后要多亲亲才能弥补它。”
“……”
“你赶紧滚!”她被气得脸色涨红,好在夜色悄然盖住了大半。
旋即他直起身,咬着牙笑道:“我走了,你注意身体。”
郁宜舒乌眸紧盯着他转,就见他反“客”为主,姿态逍遥的拧开门锁,她心直跟着乱咯噔。
男人又瞥她,面色从容的替她关门,从屋内消失。
短短几秒,客厅大门又传出电子音声。
他就这般来去自如。
她缓缓看向窗外,指尖无意识的收紧,今夜大起大落的心绪被他搅的难以消化。
听他这语气,表面是追求自己,实则还是一样,不过是给了她些许活动范围罢了。
以他的性格,这样若即若离的日子怕是也坚持不了多久。
郁宜舒垂眸间眼神黯淡的像是覆上一层灰,下了床,在洗手间待了许久。
被他亲过的地方被她反复搓的发红发疼才放过…
…
更深露重,楼下三特助蹲小区路景的草坪上,都裹了裹身上的大衣。
知道的他们是国内顶尖精英人才,不知道看着装打扮定会觉是半夜蹲人卖保险的。